第一世,他是战神,她只是一庶出之女,原不该有纠葛,却因命运而遇。
他生得俊俏,征战沙场多年,带兵有方而获得帝皇赏识,做了那护国将军,却待人冷峻。那一年,他征战归来,却得生母噩耗,身披铠甲,提着一壶“仙人醉”去了那湖心亭。酒从薄唇灌下,顺着脖子滴下的的酒打湿了衣襟,却不然。愈饮,愈悔,靠着木亭大醉。醒来却已然在一小屋,从床榻上坐起来环顾四周——这应该是女儿家的屋子,屋子里弥漫着好闻的檀香,屋里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全然是木头而制。他摇了摇脑袋,还是沉沉的,身上却没有了酒气。“吱——”门被推开了,一女子端着一碗清粥而入,见这人醒来,有些惊喜,放下粥,轻声问:“公子,你醒了,感觉可还好?”他微微皱眉,方才明白是面前这女子把酩酊大醉的自己弄了回来,点了点头,狭长的眼才开始打量起面前这女子。今日的她着一身翠绿素裙,乌黑的发随意挽成髻,五官生得的精致而清秀却不显妩媚,光洁的额头上有微微细密的汗,应该是做粥所致,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姑娘,谢谢了”她掩面轻笑”瞧的出公子不善言谈,来,尝尝我做的清粥,公子可别嫌,你刚醒,还是吃的清淡些好。“眸子打量这公子,眉眼间却不显娇作。接过粥,还是温热的,喝了粥,身子暖了些,与她交谈了一会儿,才了解她也是可怜之人,打小没了母,养着病秧秧的父亲,从小便成了较好的厨艺。待了一会儿,便动身回了将军府。
“将军今日去了哪里,老爷找不着你可是动了怒”“管家不必多说,我自会找家父交代,请回吧“关上房门,躺在床上闭眼却全是那姑娘的模样。第二日,本想出府去散步,却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小木屋。今日的他着一身白色的袍子,腰间系青玉带,衬得俊脸更加棱角分明,英气逼人。负手站在门口,却不敲门进入”唉,怎会走到此处“转身欲走,却听得一轻灵声音叫住他:“公子,不进来坐坐?“回过身来,见得这女子,心里却一下子舒适了许多,进了屋。”昨日走的匆忙,敢问姑娘芳名?”“随逝母姓忆,名唤离笙”“在下欧阳容止”“看公子这般英俊又气宇不凡,可是达官贵人?“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在下护国将军”“将军!天啊!看来你虽与我一般大,却这般伟绩,公子实是英勇“欧阳容止咻的抬头,眯起眼睛看着忆离笙,却在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恭维,她的眸子如一汪幽静的潭水般清澈,就那样灼着他,心里愈发愉悦,此后一段时间,他都会去找她,他早已依恋于她,她也倾慕于他。那个秋,战事告急,作为护国将军的他必须带兵出征,但敌军强大,此行危险不言而喻。告别之日,他着帝王新赠的铠甲,来到熟悉的小屋,她依然着素裙,笑的那样暖人心,他向她许下诺言:待君凯旋,必娶你为妻!等了三日,却换来他战死沙场的消息。湖心亭下,她着一袭红嫁衣,绝美的容颜多了凄凉,她轻倚在他靠过的地方,随他而去。
孤凄夜,月光寒,怎奈此生多情;花已落,情缘尽,只得相思断肠。来世,我不做卫千人的将军,只做你一人的夫君(欧阳容止)。
初二:唐雨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