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骄傲而剽悍,有着征战的辛劳和战争的光荣,骁勇威风,驰骋天地。
然而,就是这么一种勇猛的动物被制服了,人们以制服这骄傲而剽悍的动物为人类最珍贵的征服。
古今中外的文人墨客创作的关于“马”的诗、文、画……多如“马毛”,却很少有人像布封一样关注“马”的命运。
看着马儿,它们闪闪发光,光灿夺目,然而这看似威猛高大的动物却高度训从,懂得压抑自己的烈性,绝不恣意妄为。然而,这本应自由驰骋于天地之间,蓝天白云之下,无边绿园之上的刚烈的马儿,如今使它们为主人的意愿是从,这对它们来说,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身上与身俱来的刚烈,本应迸发与草原之上,却又要在人们面前压抑,真不知道,它们心头究竟充斥着什么,又是什么让它们惧怕人类。这个创造物舍己忘我,仅仅为人的意志生存,,甚至懂得逢迎这种意志,用迅速而准确的动作反应而且执行这种意志。它们的生命中没有自己,只有人类,它们变得没有思想,没有意志,取而代之的却是人类的意志。它们忠心耿耿,所以从不抗拒任何使命,而是竭诚竭力的服务,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马儿要为剥夺了它们自由的人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不公平!
可事实上“人”对“马”的“训练”与“教育”,以它丧失自由开始,而以接受束缚完成。性格得到发展,天然禀赋得到改良的马,从幼年便接受照料。
可悲的马儿啊,也许当这匹马儿刚刚睁开眼看了一眼这个世界时,它的一生就注定是悲剧,它还在摇篮中,人们就扼杀了它的思想,它的自由,它的意志,它的性格。
如今我们已极少见到天然状态下的马儿了。也许很久之前,马儿们悠闲的生活于草原之上,或奔腾飞驰,或昂首嘶鸣,饿了,低下头便啃食青草;渴了,便去小溪饮些清水。但是,这活泼、可爱的马儿也许只有在徐悲鸿先生的《骏马图》中欣赏了。
如今,即使是来到马儿生长的地方——大草原,也难觅这天然英姿的骏马。
马儿们身上套着马具,即使休憩时主人也从不解除这羁绊,就算有时让它们自由地踯躅,它们身上也带着抹不去的奴役的印迹及劳动和痛苦所留下的残酷痕迹:嘴因衔铁勒成的皱褶而变形,两肋伤痕累累或布满马刺留下的创伤,蹄子被钉子穿透,身体仿佛因为仍然承受惯常的桎梏而显得拘束。
人们以为解除它们身上的羁绊就是还给了它们自由。嗬!这真是可笑!
你可知马儿要的不是这稍纵即逝的“自由”,自从套上马具的那一刻,就意味着马这一生都得不到自己渴望的自由,它们的身上会带着永远磨灭不了的奴役的印迹。马儿要的是打出生起便无拘无束的生活,那才是真正的自由!
马儿的命运是可悲的!在人类的掌控下,马儿只有两种身份。一是干活的工具,每天马不停蹄地干着又苦又累的活,还会受到鞭打。二是人们显摆富有的饰品,人们养它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马儿啊,从你身上,我看到了残忍的“人类”对“动物”的“奴役”!
初二: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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