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熙的阳光照过玻璃折射成可爱的绿色,在墙角上静静的躺着。此时我正和一位要好的朋友网聊,当阳光还是那样静谧时,我却听到了一个让人震惊然后镇静再然后思索的消息:她将到外地工作(她是这样说的),我突然只觉得离她很远,我原本以为我很了解她的。
但是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错愕的,人毕竟要长大的。这点我至今仍深信不疑。还有,打算开一个小小的告别会,只是不知能不能用小小来形容。
早上就这样在鸟雀声和稀里糊涂的音乐声中,一边看书一边构思怎样使这个告别会用更深刻的意义,然而,并没有出现如我打算中那般可观的结果,看了好几页史学书还不见头绪冒出水面。我就这样一直的想着一直的看着一直训练着我的综合能力,正午的时候证明我根本没这天赋,书是看入眼了,法子却得等到那时随机应变。那时就是午后。
正午的燥热空气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影响了午后的空气,现在是下午两点左右,天气热烘烘的令人困倦,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惟有在天空中偶尔吹过的一小团貌似黑色云朵的鸟雀腹影。然后很快便消失在一览无余的苍穹里了。也许这正是心情所搞的鬼,但似乎不大可能。这个假期里,面对朋友的游踪不定又不是第一次,犯得着这么多愁善感么?况且我一向以无所谓着称朋友的行列中,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在乎一件而或一个人?
这种感觉的存在与否,大概也只是一点惋惜,一线在意,一幅的担心,一方的信任。点线面体大概也有这层含义,但愿我这句话不会被数学家加以斥责。
难得有一阵风,让路人转移了注意力。
会面之后便是决定地点,定在曾经一起拥有过梦作过梦的教室。除了我和S是男生之外,还有她的三位姐妹。人数不算多,但可以从她的那些姐妹身上读出这个宴会肯定不是我比喻中的小小。想到这里我便有点逃的意思,看看同样沉默的走在左边的S又能明确自己出门的目的,况且还有一个情投意合的哥们做陪衬人。思维回旋到这里有点想笑,仿佛已经懂事了许多,世俗了许多。我一直以为世俗是贬义词,却万万没想到它能和无所谓扯上关系。
我老实地坐在教室一个不知当时谁做过的位子,看这他们四个在草草的布置教室,蓦然间一种幸福的感觉窜上心头。此情此景极像晚辈们在为长辈准备简朴的生日聚会,孩子们的欢笑声附和上外面和谐的景色,一切都在美好的进行着,默默的进行着……
很快能干的他们已经装扮出一间简单别致的会厅,我也结束了我的迷幻回到现实中来。一些听了几年的笑声怎能很快忘却,在相隔甚远的后来再次听到时,内心怎能不激起翻腾的狂浪,呼呼的摔在礁石上裂成许多片段的记忆。
我一改往常的刻意的笑,美好的结束了这个饯行会。
大家都很老实的说了一些好听的话,S说早日回来,我们都在这个地方等你。其他三个女生一贯摆出生离死别的世俗状态。轮到我的时候,我没多说些什么,只是递给她一封信,或者更像是一篇文章,励志型的文字。
不要因为也许会改变,就摒弃对诺言的信任。只要人活着就能做梦,美梦。
人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错错杂杂才显得灿烂,活现。
无奈地在十字路口徘徊也无济于事,干脆点,快乐和悲伤像路边的花草一样,完全围绕这你的眼睛转。
你才是真正的胜利决定者。
我知道,即使失败我也扛得住,成功就当作是下一次择路的见面礼。
扪心自问,能不含糊地说出一句:我很成功。实际上你的成功是最大的成功,因为你肯定了自己。
路标还是坚决的指向下一秒的世界,只要初衷不变,又何必怕下一站,错过梦里出现过的美好。
我索性蹲在十字路口看这载着梦想的那辆装潢并不奢华的车,很灿烂的笑着,这不单单是一个人对令一个他担心的朋友说的话,我也相信她会在读完信件之后灿烂的笑着,相晚辈面对长辈的经验一样,欣然的接受了。
而现在,空气已经变得一如往常的清新,风的格调也变得一如往常的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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