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循环的载体,一切的多舛,一切的变更,都是自然的主宰,坦然待之,惊慌只会让必然的接受更富理性地满盈意义……
——题记
天地大道,法乎自然。人生长在自然之中,或豪迈,或怯懦,都不必为其沧桑巨变而妄自菲薄。冬去冰须泮,春来草自香。世间万物有其奥妙的生长,可为其嗟叹,不可为其慌忙,一切大道皆有自然,不论时空变换,最初的宗旨不会遗失,即便用尽机关,宇宙仍然会自然生长,世界依旧是星辰更替,不需要为自然的改变而虚惊,天与地的气焰,在于让沉默而放诞的襟怀一同发展,让青涩的生长于平庸而绽放伟业。任何人都不必为自然而虚惊,渺小的力量无法改变亘古的舆论,虚惊只会让大嗔大悟失去光华,放大大喜大悲的浮萍生活,跌宕在世间的浮尘,一起一落都在铸造困倦的灵魂,当心力交瘁的躯壳无法与自然和谐,互斥的悲哀将永世相随,便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身体于红尘中翻腾,让灵魂于怦怦荡开的精神中灭亡。
乘物以游心。我们的心到底可以遨游多远?庄子一问,穿越千古尘埃,至今人们未置可否。当人们做到最大限度地顺应自然发展,遵循自然之法,用缜密的眼光审度自然,用经久不衰的心灵捕捉大道的侠影,天地人共生共存,才可实现所谓的精神思想的自由和解放,而此时游心便可做到上穷碧落下黄泉,嘻笑怒骂世间英雄而不惧所以。由此才可与平凡之中创造生的奇迹,于泱泱历史之中占领一席之地,领略天地大道的风采,于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的罅隙间从容安详地生存,自然的挪移也无法使心神疲劳,就算是颠沛流离也可以在浑浊的世间做到“世人皆浊我独清”的傲然,禅悟的真谛可携领所谓的灵魂意志遐想遨游与天地之间,太虚之处。从此临危的从容淡定,面不改色,都是因为已将生死的残喘划清界线,已将躯体的痛苦置之脑后,已将放荡的胸襟洒向广阔的天地人的境界,已不再有虚惊而使心灵颓唐。当一切都化为自然不再有虚惊,归于平静的精神世界就会变得格外富有而充斥幻想与大道的挥霍,便可想到:其实于自然随波逐流也可于安乐之中雄起,灵魂所及,性情之至,游心亦可无疆,亦可挥斥方遒!
于丹教授认为,如果以《三五历经》中盘古的寓言忖度,中国文化的人格理想当为“神于天,圣于地”。如此所测,当天地之道融合人才能有所神圣,当感应了自然之中生与死的突变,不为世界万物的枯死与复苏所虚惊,便可有生命的另一种成全,精神的另一种诠释,这是非自然之道而不可承载的。当世界停止了对人类的仲裁,那么随之一切的领悟都会褪色,以至消逝。
岁月的沧桑,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遵循自然的脚步,创造天地人的精神合一,不为自然生长而虚惊就一定可与列御寇一般御风而行与天地大道之中。不为生命的流光苦短而滞重胶着,莫名缱绻亦将同鲲鹏一般千里之行,若垂天之云,终会消失……
福建省宁德市民族中学初一:陈文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