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英语周”惨淡收场。零星的观众,混乱的秩序,状况频出的比赛,给我的第一次英文主持画上了个干瘪的句号。
褪去浓重的脂粉,换下成熟的裙装,突然觉得自己很像阿Q,偏执的想在命运的状书上画“很圆的圆圈”,却每每画成瓜子模样。进学生会两年了,竟在这两年的跌跌撞撞中经历了第一次主持,第一次竞选,第一次被别人称作部长,甚至为了主持第一次穿高跟鞋。
每一个第一次如亮晶晶的一小点,渐次连成一条虚线,切断了时间与空间。
这就是我成长的轨迹啊!
看看镜中,自己仍是那个晃着黑眼圈,脑袋很大的小女生。我曾一度追着别人,郑重其事的问:“你觉不觉得我变了?”对方通常会以一种询问“你没发烧吧?”的口气应道:“就你?哪有啊?”
我是认真的!
安妮宝贝说,十六岁,我开始衰老。十七岁的我已感觉到光阴伸向我行囊的第三支手――天哪,里面好多属于青春的东西不翼而飞!
不知不觉中,我开始厌恶那些华丽辞藻咄咄逼人的光污染,希望自己的文字平静的躺在纸上就好。
不知不觉中,我开始收敛自己无法无天的嘴,常常蹦出些言不由衷的话。这会是戴上牙套的副作用么?
不知不觉中,我开始讨厌没有主见的人,不再为有可能使自己与众不同的行为诚惶诚恐。
不知不觉,面对男生也可以谈笑风生;不知不觉能一口气将工作任务分配完毕;不知不觉习惯用开会和吃饭解决问题;不知不觉天天被包租婆叫做“妖”……
我不由掂了掂肩上的背包,里面一阵慌乱的叮叮当当令我还不至于绝望:听到有着深情歌词的歌曲还是会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碰到兴奋的场面还是会做出孩子气十足的激动状,还是慵懒的消磨时间,还是当仁不让的成为“踏铃小天后”……
我知道自己并不是W部长那种精明干练的人,也许我还会画出更多更多的“瓜子”,但我会把她们结结实实的踩在脚下,一路轻盈的蹦向属于我的远方。
我的成长,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