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段时间,郭敬明发行了音乐专辑,《迷藏》。我不知晓别人是如何定义它的好坏,反正自己当时心血来潮,特牛B的批判了一番。大意是说:《迷藏》里涌满了郭敬明恒久不变的空洞的忧伤,这种东东,看多了让人发腻。“忧郁”不知何时已偷偷转变为80后的代言词,甚至成为郭敬明哗众取宠,玩耍文字的刀具。文章的末尾还有一句更损的话——劝戒大家保持清醒,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张乏味的专辑而手舞足蹈。
桠枫~棱在浏览了以后,似乎对我的见解颇为不满,以至于杀气腾腾的在网页上留言给我:四维的独舞并不孤单,至少有灯光,有观众,有评判……而有些人的独舞,观众却只有他自己一个,得不到任何认可!不知道谁更可怜?
洋洋洒洒的一小段文字却针锋相对,一下子刺痛了我那颗高傲的心。是呀,如果80后写手的人生是一台台戏的话,那我充其量只可做个看客。舞台上的所有风雨酶涩,浮华嬉笑都与我无关。我不过是在永不停歇的守望,最后让冰冷的黑色一寸寸蔓延至全身每个部位。
有时,我也曾静静的想:阿波罗在太阳上是否觉得生活苦闷;辛西亚在月亮上难道只顾打猎;或许他们并不存在于奥斯匹林山上,但存有的宫殿至少可以告知人们,在遥远的过去曾经的确有过一个这样美的传说……
我在雨夜纵情纵情的狂奔,却始终找寻不到韩寒般行云流水般的灵感;我蜷缩在回忆里孤寂了好几个轮回,也写不出四维笔下妖媚人心的爱情;空洞的笔杆在白皙的纸张上穿行了若干个来回,也寻觅不到张悦然那样绝美空灵的文笔。
我的生活不断被人扭曲,令我不敢俯视那滚落在脚底下的岁月。我的文字在自娱自乐中纸迷金醉。酷似畸形产下的婴儿,即使长大,也终究会被歧视的目光埋葬在这个烦乱的尘世中。这一生,都不曾真切的活过。
所以,我必须妥协,向着注定的宿命,卑躬屈膝。
落下笔时,从未出过毛病的Sony随身听突然一下卡住了带子,令我顿时不知所措。我轻轻把带子取出来,用手轻抚它的伤痛。重新放回,许巍依旧苍凉而隽永的唱:
面对这世界当我想要索取
当我想炫耀它就消失不见
又是个春天在这起风下午
回想起昨天就好像梦一样
我曾骄傲的心初次感到渺小
我学会了祈祷向这广阔世界
曾经有个温暖的春天让我难忘
有一道门在我生命里敞开
让我第一次感到平静
多伤感的歌。我在风中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