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我把心寄托在哪里?

智库作文
2018-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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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起来,曦光都会从窗口照进来,哪怕是阴天、雨天、飞雪天。光线有如此顽强的冲破黑暗的决心和勇气,让人震憾。它不在乎别人议论什么,就保证一条,不论天气如何变化,它始终不变的,是自己报告“新的一天又从头”的个性。

曦光如此,我亦如此。我喜欢作文,但我不是临摹高手,我是我自己。从上小学开始,我专注于读课文,没有想自己怎样写好作文。老师给的作文参考书,我统统压在“无用书”的下面。那时候,我没有要写东西的激动与想往,我就是玩,整天玩不够。老师找家长,家长收拾我,这也没有用。我对语文课十分感兴趣,但对作文无动于衷。我觉得,作文太重,自己稚嫩的肩膀扛不起它,甚或说我扶不起“犁”,驾驭不了它。老师逼迫,我抓住笔试了试,真的不行,完全没有能力把作文写得像课文一样优美动听。我做不到,我干脆就不怎么写它。

但是,作文课是有的。这是作业,你必须完成它。老师规定下午放学交作文本,你交不上去,学习委员就会配合老师,把你堵在教室门口,不让出去。没有办法,好吧,我写。怎么写呢?根本不入心,慢悠悠地打开课本,把课文里的人名换一换,地点换一换,照抄一遍。老师很生气:“你要抄,抄别人的作文好啦,抄课本,谁看不出来?”我说:别人的作文,我看不上,就课文,挺好的,我服。老师当然不肯罢休,在我作文本上批几行红色大字,意思是,请家长过目,这就是你家孩子的水平!妈妈看了看,直摇头:女儿不是这块料。爸爸看了看,问了问我的想法,思考了一下说:“女儿,你很聪明。是这样的,写不出来,就抄。抄,就抄好的。课文就是最好的。抄的多了,自然就会写了。”

我坚持抄课文。渐渐地,老师见了我眉开眼笑,说我大有长进,语言越写越通顺。我以这样的结论小学毕业了。作文,在小学,我仅做到了“语言通顺”而已。

上了初中,作文课徒然增多,一周至少有一篇作文作业。我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写了,喜欢写了,而且再不用变相抄课文。老师布置的,我写;老师没布置的,我有兴趣了,也写。初一第一学期期中考试,我的作文得到老师的赏识,得了最高分。老师要我回家在电脑上打出来。我回家照本宣科,爸爸说:“不会吧,老师看上你的作文?”爸爸接过试卷,脸上飞红,眸子放亮:“女儿,这真是你写的,不会又是抄的吧?”太小看人了!我保证这是有著作权的,独立完成百分百。爸爸这才想起从来不看女儿的作文本,赶紧要了过去,见上面有十七八篇作文,最低得分91,最高得分97。爸爸对妈妈说:“你还认识咱女儿不?她和上小学不一样啦,判若两人!”

老师主动要我的作文,爸爸说:“有水平,有希望,看来开窍了,再努力。”我的作文就这样,由老师的一个“主动要”,开始一发而不可收拾。先占据本省报刊,很快又侵占外省报刊。两年时间,我发表了80余篇各类文章,完成了一部13万余字的班小说《绰号56》,另有一本18万字的《最女孩》的书已出版。我的新浪博客也很有人气,半年多访问量就突破20万,有130余篇博文上了新浪网校园博文每日排行榜前10名,有10篇博文上了新浪博客首页和草根名博首页;我的中华语文网“小作家”博客开博4个月,点击量过万,博文两次被推荐到该网首页“今日头条”重点介绍。

初二过了大半,我才关注公开发行的一些作文刊物。我关注它,是想看看同龄人的思维走势,来评判自己的思路是不是另类。不是所有的此类刊物我都喜欢,有的作文刊物我在报刊架上翻一眼,就永久性地固定在那里,不再去碰。冲击我眼球的,第一是刊物装帧设计要大气时尚,第二是很前沿地引导着方向。纯纯的用文字堆积技巧,玩技巧游戏,我是很排斥的。文字要反映潮流和时尚。比如讨论郭敬明、韩寒二人的新书运作现象,让大家知道出书还可以是这样的,我就喜欢。它至少可以拉动中学生浮浅地参与社会,有自己的观察与思考,有自己的焦灼与不安,有自己的认识与判断。刊物不要一味地让低水平的作文教导低水平的学生,你可以邀当年明月呀,二月河呀,蒋方舟呀,冯骥才呀等等名家走出来,坐在刊物的某一页上,很骄人地谈他们的少年时,是怎样让读书与写作结合的。作文刊物要超越“做”作文的死教条,倡导文无定法。越是没有模式可寻的文字,越是文字的创新。作文刊物,要有一种积极的态势,试图与牵强附会的组合文字拉开距离,领跑九零后。对于这样的作文月刊,我不敢轻视,因为它自身的重量,超过我的想象。

其实,到现在,我也在寻找自己。我也在问自己:作文,我把心寄托在哪里?晨曦中,我迎着窗,心境开始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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