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说出心中的感激,觉得那样很俗。也很狂热的喜欢一些东西。有时很想知道,是否叛逆的人都会莫名的快乐,莫名的烦恼。
小的时候我是老师眼中的苗子,什么跳舞啊、唱歌啊、演讲啊都有我的分。那时的自己也超自信,走在路上是常常思考的问题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到底行不行。现在想来,自己都吓一跳。但没有嘲讽,只有淡淡的悲哀:自己变了,开始质疑自己曾经的自信。
有时,我会觉得这就是成长的代价、现实的开始,然而心底又很明白,这只是一种掩饰。其实我并不想这样把自己越裹越紧,可这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情感。
喜欢在深夜披一条毯子,蜷在沙发里,捧一本安妮宝贝的书,走进她颓靡的文字,进入她孤寂冰冷的世界。这是一个享受的时刻,只因为一种感同身受、心绪被温暖的感觉。可每每合上书,看见镜子里晕光中的自己,发现很难从她封闭而纷繁的感情中脱离出来,又觉得这是一种自我折磨。于是,我将它们束之高阁。可我知道,明晚,一盏小灯下,我依然会披一条毛毯,蜷在沙发里,捧一本安妮的书……
朋友们说我喜怒无常。我不喜欢这个词,很不喜欢。我不明白喜怒之间为什么一定要有时间转换。我只喜欢喜或悲这些单纯的感觉。快乐就大笑,伤心就流泪,极其自然的。从喜到悲,从悲到喜,这中间一段让我畏惧,所以我选择远离它。
低落的时候,我宁愿自己扮演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色:没有台词,没有表情。没有一切。这样,没有了天堂就不会有地狱。我就在这没有比较的日子里周而复始。但我知道,如果真给我穿上这样一套戏服,让我走上这样一个舞台,演绎这样一个人生,我决不会甘心。
在我们这个年龄段里,和爸妈争吵大概是极其稀松平常的事儿。可我不会。我觉得这是一个无聊的过程,因为结果早就象规律一样摆在你面前。而且我会害怕自己会说出一些无可弥补的话,一时的冲动,谁都有。与其争得面红耳赤,不如坐下来,想想明天早餐吃什么。
每次走到家门口,我就会不由自主地给自己套上一层保护膜。我觉得走进去有一种压力,我需要伪装得坚强。我不明白我为什么需要这种伪装,虽然这是我最爱的地方。是因为里面有着种种希望吗?还是自己太在乎这些希望?不得而知。
喜欢一篇文章的结尾:回过头去看,整片天空都是你的,你可以放开翅膀去飞。但我希望你能留一小片给我,让我看着你飞。
我想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