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想告别哀怨的文字。可我再怎么找寻,也很难再追随快乐的脚步。
我不想在原本就很不幸的初中生活尤怨的,但孤独的如影子,依附在我所有有阳光的生活里。
我曾是条热闹人群中的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但现在,我失去了氧气,我觉得自己快存活不下去了。
我曾努力退化成一只厌菌。我曾努力让自己活在慰藉之中。可是最后发现,我成不了厌氧菌,也不能在慰藉中被麻痹。
这真的很痛苦。我没办法承受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对立。
一个曾经利用欺骗过我的人说,“如果你不能忍受退化时,躯体被无尽收缩的痛苦,那你只能中一条待宰的鱼了。”
“为什么要待宰?我要逃回海里去,让母亲大海将那里淹成一座废墟!”我心里有一个声音。
“就算没办法退化,成了死鱼,还是被宰吧,只是廉价了!”心里有另一个声音。
今年春节,我们一家四口分据三地地过。
老豆没法请假,要明白,在资本家的工产,饭碗,不是端着的,是像耍杂质那样顶着的。妈妈说。
老姐和妈妈在家里陪老人过。我理解。
剩下的我,因为想透透气,便去了小龙家。
小龙可以算是我青梅竹马的玩伴吧。他比我大一岁,去年的中考,他失手,没有考上最好的中学,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自从上了学后,我们的接触淡了下来。这一次去找他,我很不安。毕竟,分开好久了,他,不知,变了没有。
我按响了门铃。
“门没锁?”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
我很谨慎地进来了,脚步很轻。
来到他的房间时,他像只猫似的蜷在椅子上看电影。
房间很随意,看来没有在我来之前整理过。
我走上前,像以往那样两手用力地压了压他的肩膀,“让座了呵!”
“呃。”他毫不眷恋地把位子让给了我,自己钻进被窝里去了。
我笑了。
我打开Word文档,开始今天来的另一个目地,文本输入。他侥有兴趣地在一旁看,也真是佩服他,视力那么好,距离那么远,还能看到我打的是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他突然起身,到大厅找来了一个大大的闹钟,“从现在起一分钟,看你能打多少个字!”他坏坏地笑着说,以前,他也总是干这么欠扁的事!
我再怎么说也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接触过电脑了,不但手指变得笨拙,五笔的字根也记得没剩多少。
“终于打了15个字,一分钟!”他呼了一口长长的气,之后就在那里咯咯地笑。
“皮痒了是不?”我撅起小嘴,却又忍不住想笑。
……
回忆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天,足足让我持续了两个星期的好心情。
今天,又在书店闲逛,又看到了喜爱的<;格言>;,里面有这样一段话:
萤火虫虽然没大本事,可它至少不是黑暗的同谋。它靠自身的努力发出亮光,使走夜路的人看到方向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