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地去拨弄那些零碎的发。
妈妈说我脸上长起了痘痘——
我笑。邪邪地露出两芽虎齿。
咬着唇去翅然怀念一些回忆。
祭……
一
原来文章是可以忧伤的。双眸,猎在那些孱弱身子上。
她们点头。哦,听话。她们是可以信赖的。于是扯下眼睑,抻出手去贴她们绚烂的裙摆。
“要等我呵!”
“恩……”
渐远——漫下了一些让人感到温润的光。娇微的声音失落了还有一些咸的味道,唤作泪。
茕然孑立在黛峰的影下。只有一些众人御骑驰行的尘粒,和他们说过的一些零碎言辞。山水还肯庇佑我,怜悯我遍体的伤。
我笑——伤,还是心里的痛。
二
已经没有人再穿长裙。遗失的飘逸和矜持,竟已无力吟笑……
她们说,在这个地方,穿裙子会被嘲笑。
于是,漠然那些扬起的沙尘。卑微的,总在这条路上隐匿;光鲜的,竟会肆意显摆着那些铜锈印,引以为豪。
便每个人走一路,从凹透镜的焦点开始分道扬镳。
学会了所谓的冷漠……
或许在心的深处或角落,还可以找到遗失的稚气吧?
仍笑——找到了,也是不敢翻出来示人的。
三
灼人的热度,在散漫出塑胶味道的运动场上,氤氲着炽气。
迈开腿的距离,忽然以为是风作祟的时机。结果,幻想的清凉与汗同时降临。
总会这样喜欢跑步。她们说是因为我向往汗与风的交融,或是眷恋这场地的温度。我以为,只是喜欢在酸软双腿间才有的痴幻感觉呵——竟会以为自己潜于红尘,微尘不点。
从来都只是一味地跑。因为在或快或慢的视野中中幻景似消泯的独特境地。
愿笑——到了这个地方,改变得着实太多。
四
或许,我是提早涉入这个复杂的环境。
羸瘦的身躯,持着年幼,在湍水岸踽行。
忘却了曾经的伤感,无助,孤寂,迷惘……原来还可以用最简单的方式去面对这尘世的一切冗杂或繁复。
嘴角上扬……
触及这个脆弱的生态,原来是如此简易。坚实,被冗长、沉重的叩击声,在日出前消融。可以窥见他们每个人的纯真,善良。于是,淡忘了贫富、优劣,这个被世态笼住的囚霎间杆栏欲断,这些脆弱且渴望关怀的稚嫩紧紧地拥着眼前的温暖——每个人都用统一的姿态,面对这尘世的一切冗杂或繁复。
因而她们默认——笑起来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