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过如歌的花季,走过如诗的雨季,忽然发现:以前的种种酸甜,都已悄然放在旧时的枕边,眼中虽然少了些顽皮天真的光彩,可脑中却保留着孩提时的欢乐,最使我高兴的自然是那个“复仇计划”――口红还胡子。
小时候,爸爸老爱用他的胡子扎我,妈妈也坐视不管。对此,我铭记于心,想找机会“报复报复”爸爸。可本人没有胡子,也没有像胡子那么“坚硬”的东西,这可如何是好呢?一天,我见到了妈妈用口红往嘴上一抹,嘴唇上就红红的,于是,我心中便有了一个“复仇计划”。
次日中午,我趁爸爸中午午睡之际,从妈妈的化妆品袋里拿出口红,蹑手蹑脚的爬上爸爸的床,刚准备抹时,又想起来用口红对着爸爸的脸抹了的话,容易留下证据,也可能吵醒爸爸,所以我把口红涂在绵绵的卫生纸上,一边擦一边说:“叫你再用胡子扎我,叫你再扎我……”正想着时,不料爸爸突然来了一个180°;的翻身,幸好我扶着床边的桌子,否则一定会让爸爸把我翻下去不可!我仍不甘心,继续擦了起来,可能因为我擦的太轻了点,爸爸可能有点痒,于是把手往脸上挠了起来,我屏气凝神,待爸爸挠完了以后,我又开始工作起来。
终于,我完成了这“艰巨的任务”,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向镜子里的我敬了个礼,带着完成任务的喜悦去客厅里看电视了。
爸爸醒来后,竟丝毫没有感觉自己脸上的异样,像往常一样的出去散心了,而我却坐在客厅里大笑起来。
不一会儿,爸爸就回来了,一回来就在客厅里瞪着我说:“你在我脸上做了什么手脚?让我出去‘回头率’那么‘高’?”我假装莫名其妙的样子说:“没什么呀!我哪里做了手脚了?”
“你还装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问。
“对呀,怎么回事呢?”我反问道。
“是呀,怎么回事呢?”爸爸陷入了我设的圈套与沉思之中。
一会儿,爸爸竟然自己大笑起来,我此时反倒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于是问起爸爸是怎么回事。爸爸说:“你刚才让我进入了你的圈套里了呀!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恍然大悟,同时也语重心长的说:“谁让你老用胡子扎我,我想我没有硬的东西可以和你硬碰硬,但可以用软的东西软碰软……”
爸爸听完后,哭笑不得的对我说:“爸爸用胡子扎你是关爱你,你怎么把它当成一种伤害了呢?以后可别这样了,我可承受不起!”
我听完后也说:“那你以后也别扎我了,我也承受不起!”
“哈哈哈……”笑声顿时回荡在我们二人之间。
不管是自己的心弦是否有涟漪般的颤动,只是要把它珍藏的更加完美,在心烦时,想想那时的快乐是如此之美丽,便将它永刻于心,永生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