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来上海了,带着他的吉他来了。
我没有去。
其实也并不难过和感伤。
因为我已经听到了他内心的声音,对生活和音乐的热爱和无奈。
TEARSINHEAVEN……
永远的悲伤终结篇……
那个有梦的天堂,和那鲜红的天堂花。
其实说到天堂,想起了一首歌。
《KNOCKON‘ONHEAVEN’SDOOR》
就像一直延伸的脚印,引申到了战争的火索。
其实有时候,天堂也是战争最好的归宿。
上帝等着你们的归来,我们是他的孩子。
每个人在上帝那里都有一盏不灭的灯,深黄色的,很阴郁,那是人低落的象征。
黑夜里,灯苗傻傻地摆动,触动了我们最脆弱的神经。
最近确实是累颓了。
时不时的就是摘下眼睛,趴在桌子上,安静的养神。
我很怀疑是不是那盏灯亮了,深黄色的,叫人看了悚然。
自己对于现在的自己也很悚然。
心不在焉的盯着一本书,脑子里的东西总会出轨般的浑浊。
好象唱“妈妈将我的勋章取下吧,我再也射不出一颗子弹……”
反而是子弹射中了我。
正中我的心脏……
清晨的雾迷蒙的很,天际的红晕还未散开。
它就射中了我,让我默哀最后的咒语……
我在哪?
天堂?
这样的我很不喜欢,却无力改变。
我看见了那盏深黄色的灯,昏暗在上帝熟睡的身旁……
不!
我不要!
谁为我点亮这灯,让它变成子弹射中我的心?
我默默抬头,上帝睁开惺忪的眼。
用深沉的男中音说“IT‘SYOU。”
我?
我为自己点的灯……
现在,我要灭掉它,可是我已经,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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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累了,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