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临了。
一只棕鼠露出那贼头贼脑,四处张望着。他注视着一只渐渐接近的大鞋,越来越近,近了,更近了……
棕鼠:(惊讶状)蓝兄,原来是你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鼠不认识自家鼠”了呀!
蓝鼠“(诧异状)棕老弟!呀瞧我这记性,这眼力。
棕鼠:(上下打量着蓝鼠)真是贵鼠多忘事呀!咱们屋里说,外面不方便。你的毛发咋成这么有特色,翘的,真帅,是不是最近发了?
蓝鼠:(得意洋洋)真是“小庙的神――没见过大香火,这叫做‘时尚’!现代鼠大部分都这样,最近,托老弟的福,发了点小财,毛毛雨啦!多亏了我家的主人,当了一个什么区的书记,他的日子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啦,跟他拉点关系,现在,我也是要什么,有什么!”
棕鼠:(垂头丧气壮)哎,听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真的要去找个富贵人家,不要在这一家拖下去了。我那主人,只是个包身工,家里只有给儿子看的两本书,我平时只能啃啃书,充充饥,有时候一个月连一个烧饼的芝麻颗粒都没吃到,啃他的一本书,动不动还吐出一两句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洋话来。
蓝鼠:这是我的名片,有事CALL我。(说完有缩进了大鞋,被几个小鼠抬走了)
棕鼠:(嗅了一下名片)蓝兄就是蓝兄,连名片都镀了奶油。
(幕下)
在蓝鼠办公室里,棕鼠向蓝鼠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