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疮,冻疮,我恨你,就像老鼠恨猫咪。”我坐在家中,望着自己惨遭摧残的手,无奈地唱着改编的“《老鼠恨猫咪》”(杨臣刚一定恨死我了,但是,杨歌手,你帮我消除我手上可恨的冻疮,我一定会把你的歌改编得十分十分十分动听)。冻疮,请给我消失。
每年,只要气温开始下降,我的手就变得通红通红的,紧接着,可恶的你就出现在我的受上,将我的手变成一根根肥香肠,天气再变冷些,你就兽性大发,在我的手上乱筑洞,使我的手变成一块烂豆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对了,我这句话好像说得没有逻辑规律哦,我的手无论怎样也不可能像人、像鬼呀,所以,我加一句―――手不像手)。冻疮,请你给我消失!
今年,我为了不再看到你,刚到秋天就带上了手套,眼下已经是零度了,我的手只是微微泛红,我大声欢呼,以为我战胜了你。可是,第二天,你的儿子――-冻疮疙瘩就“可爱”地长到了我的手上,像一根针,将我这个兴奋的汽球,刺破了。气温越来越低,你的“儿子”也越来越多。终于,你在它的帮助下,也住到了我的手上。你们一家在我手上安居乐业、共享天伦之乐,小日子过得还满滋润地嘛:而我的手,却像一只柔软的柳絮,遭到你们这些“冰雹”的摧残。我拼命地擦自己的手,希望将你们赶走,可是,我的行动对你们来说无济于事,你们无动于衷,反而带来了更多的家庭成员。冻疮,请给我消失!
一次,我在家做作业,妈妈走过来,她手上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