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死丫头不知又跑到哪里去了?”一种因无可奈何而愤怒的怨声悠然从厨房钻出来。
她没有对此人寻寻觅觅,因为她了解她的这个丫头:
作风:此丫头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特爱玩失踪,“凌波微步”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估计当今无人能与之争峰。
特点:争胜好强,酷爱睡觉(据说这正是新型人类的特点)早晨通常都是在父母的努力呼唤后,才勉强睁开惺松睡眼,更衣欲起……梳洗罢,独倚卧房门,过尽数秒无人唤,脑袋眩晕直打转。无奈,无奈。
我决定再给父母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五秒钟之内若无人来寻,那我就实施“绝对计划”。倒计时“5、4、3、2、1”。为以防万一,我大步飞向妈妈的卧房,再次钻入温暖的被窝。至此查无音讯,直到日上三竿。
听,你又在对我大吼大叫,真不够意思,一点情面都不留,将我的“光荣历史”当面揭穿,你看看你呀,一点长者风范都没有(你长我二岁,我尊称你为长者)。“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为什么你和我是一家人?我悲哀啊!命苦啊!遗憾啊!可怜啊!无处话凄凉。在家中,我和你相处最多,有事没事总爱缠着我。听听,你又在呼唤我。
“死丫头,走,陪姐去溜达两圈。”
“干什么呀?”我不满地撅着嘴说。(找我准没好事,我还是溜吧!)
真不愧是老江湖,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干吗,又想使你的凌波微步啊?哼!晚了。”他那阴毒的招势早已瞄准了我的咽喉。“如果你想尝尝我的‘九阴白骨爪’,那就溜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我就陪你潇洒走一回,“GO!”。
起程。
她哼着小调,得意洋洋。我看着她那悠哉悠哉的样子,心里忒不舒服。而且她还让我骑着我那心爱的脚踏车载着她去溜达。天啊,这简直是虐街,像她那种重量级的人物,会让我们不堪重负的。
行进中,果不其然,只听“嗖”的一声,我俩摔了个四脚朝天。天啊,挂彩了,她却安然无恙。她爬起,赶紧跑过来,虽然怒目圆睁,但仍旧掩饰不住她的担心。“幺妹,你怎么样子?有没有受伤?伤到哪里,要不要紧?”看着她心疼的样子,我心里美滋滋的。心想,姐,你也有今天。
原来她也挺在乎我的,只不过她“刀子嘴,头腐心”,平日里爱与我斤斤计较罢了。
慢慢地回到家后,她帮我打热水,洗洗不严重的伤口,此时对她恨之入骨的我也被感动的欲掉“金豆豆”。(怎么办,我不能让她看见我哭,要不就便宜她了,不行,我得去洗把脸。)看着她为我包扎伤口时紧张而又认真的样子,我终于偷偷地流了两滴眼泪。
“你干吗对我这么好啊?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傻丫头,我是你姐,我对你不好对谁好啊!别看我平时对你大吼大叫的,那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并没有要训斥你的意思,所以念在姐妹情深的份上,千万别到妈妈那告御状。”
“你……你还敢说,这又不是第一次,我哪次又告你的状了,哪次不都是不了了之。记得……还记得……”
“好了,好了,我保证下次不会再有类似情况发生,OK。”
“那好吧,念在你事发之后对我的心灵上、身体上的安慰和照顾,我就原谅你。”
夜深人静,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再想一想以前发生的事,乐的我整夜失眠,和你在一起,总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际遇,总是给我那么多的感动。总之,和你在一起,只有两个字“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