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好!我是本子J,刚从印刷厂妈妈的肚子里出来。我光荣的一生要开始了!呃,狗崽队,可不可以不跟踪我?
狗崽队大队长:不行!这是我们队的头条密文,不发出去岂不是浪费!
这个嘛……(沉思N分钟后)好吧!不过要拍好一点!
狗崽队大队长:没问题!
-------------------------以下是狗崽队的偷拍---------------------------
地点:文具店柜台J感言:人呐!怎么不买我啊!
一位顾客来了。“老板,给我一个本子!”“好嘞!”(J被拿起来啦!他成功的被人买走了!)
小Z(暂时把顾客叫小Z吧)兴冲冲地跑出文具店,跑进了一个方不方、正不正的东西里去(房子啦!狗崽队的解说能力好差哦!),把J摊开,用一个细长的尖锐物品刺向J!(小Z在写文文啦,白痴狗崽队!)“啊!他在干什么!好痛哦!”J大叫着,惊恐地看着这个“刺客”。
可小Z置之不理(准确说听不见或听不懂吧),依然写着文文。J很想哭,自己很快就要OVER了吗?J才从妈妈那出来啊!“妈妈……好想您啊……”J欲哭无泪(J本来就不能哭诶!),任凭小Z拿锐器一刀一刀地在它身上划着。(J:我抗议哎!狗崽队,你们也太夸张了吧!我只是感觉想妈妈,感觉身上有些痛而已!哪里是什么“一刀一刀划着”?)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J终于得到了解放。小Z似乎很满意,歪着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恩,这篇文章很好,明天老师一定会把我的作文当做范文念的!”说着便把J放进了一个肥肥的袋子里(那是书包~~)。J静静地躺在袋子里,满怀希望地祈祷:不要再用锐器划我了!上帝啊!
~~~~~~~~~~~~~~~~~~~~~~~~~~~~~~~第2天~~~~~~~~~~~~~~~~~~~~~~~~~~~~~
J还没睡醒,就被小Z从袋子里拿了出来。“老师,我的作业。”小Z把J交给了一位戴眼镜(终于说对了)的人手里。那人仔细地把J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指着J的一处伤痕说:“这里词语没用准确。”词语?什么东东?J不禁心生疑惑。后来那个人道出一系列的“专业用语”(明明是一些作文的评价嘛,狗崽队的理解水准真低哎)。听得J都快要睡着了,小Z却认认真真地听着,听完之后还用昨天的锐器在几处原来的伤口上划了又划,在上下左右方多添了几处伤痕。疼的J几乎要崩溃了。最后,奄奄一息的J(J:抗议!!!哪里奄奄一息了嘛!不要随便捏造!)又被送到了戴眼镜的人手里,这回那个人似乎很满意,审阅了一遍就念起了一大长长长……串(对于J来说的确是无穷无尽的)的文字。“晕!她在念什么啊,听不懂哎。”J昏昏沉沉地无法自持(J:自持?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崽队我和你们米完!怒~~~)
---------------------这样的日子数不清------反复---------------------
终于,J的生命终结了,他身上全是伤痕,并且“缺胳膊少腿”(被小Z撕的),经医生诊断,无法再活下去了。J迷惑了,自己来到这世上就是来忍受无穷无尽的痛苦吗?就是用来天天被小Z用尖锐的物品划破自己的身体吗?若是这样,生命就没有意义了。
在J感觉身体轻如烟的那一刹那间,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自己没有白白地忍受痛苦,他现在是有价值的,他身上那一道道刻骨铭心的伤痕,是珍贵的结晶。
后记:
在你的记忆里,也有一个这样的J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