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静的沉睡在山谷里,平时总和小草相半,我很少与良田和森林为伴,长年累月的孤独和风雨的吹打,也许是对我坚强的考验,偶尔有牧民的爱抚。就因我是山里的一块小小的石头。
我很向往大城市的生活,也希望有那么一天,到城市贡献我应有的力量。
突然有一天,随着一声巨响和机器的轰鸣声把我们吵醒了,还硬是把我们感情坚固的兄弟生拉活扯地分开。还觉得我们分开地不够小,又用像锤子的东西“伺候”我们,又再次用炸弹威胁利诱我们分开。
就这样,人们所说的挖掘机和装载机把我们装上了翻斗车,跟随车辆那短暂的颠簸,我们就被稀里糊涂地倒在了一个像大料槽的东西里。不一会儿,我们就跟着一个东西的节奏,我把这个东西叫作“振动给料机”。我们不得不跟着这个“振动给料机”一起舞蹈,每个都像电影里的“僵尸”一样朝着大东西的指挥缓缓移动。又一个突然,我们都掉入到一个“颚破”的“老虎口”,都被挤压得四分五裂,又像一个个小孩一样顺着“滑梯”滑下我自己取名的“反击破”。在这个“反击破”的高速旋转下,我们又被打得粉身碎骨,又落到了人们所说的输送带上,输送带的移动像旅游景点的过山车一样,这让我们受伤的心有了一丝安慰,但这很短暂。因为真正离别的时刻已经来临,我们不得不接受那“振动筛”的公平筛选,不合格的再一次坐上“过山车”返回到“反击破”。就是经过这样反复的锤炼,不论大小,圆滑的每一个兄弟正是人们所说的合格。这时的我又被人们运输到各个工地,有的来到新开的公路,有的来到建筑工地,不管城市或农村,到处都有我们的身影。不管大和小,我们都以服从需要为标准,团结在一起,不分贵贱,贡献我们应有的力量,这就是我们患难的兄弟——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