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五)王雅心
听了周静宜为我们朗读的美文《飘在天国路口的红丝带》,才悄然发现零九转瞬即逝。关于这篇文章,关于新的一年,我也有些见解与展望。
主人公艾玛与福兰克因一些琐事离婚了,福兰克狠心的都没送艾玛最后一程。就此看来,他们都还不够宽容,不够体谅别人。转念一想,是家这个地方让我们相聚,家人这个称呼使你我相连,家人永远是家人,有什么能阻隔呢?让那些不值一提的小事阻隔了是不是太不值得了呢?
昨晚是零九的最后一夜,和好朋友疯狂了一天的我明显感到疲惫,只想宅在家里研究明年的校历,为新的一年做好准备。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爸妈竟然千方百计地去求得费玉清演唱会的门票,还想拉我一起去,我自然是不情愿,但又不想破坏他们的好心情,毕竟这是零九的最后一夜。
来到现场,观众席已是座无虚席,虽对费玉清了解的只是凤毛麟角,但有如此多的观众期至,想必此人来头不小。
屏幕亮起,费玉清出场了,他头仰着,双手抬起向前走,走到台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全场掌声此起彼伏,而在我看来这都是做作的表现,没有聚光灯,没有粉丝团,就连嘉宾都没有,哪像是场演唱会啊?也太老土了吧?我一下没了兴致,坐在座位上烦躁不安、捶胸顿足。爸爸似乎深深陶醉于他的歌声之中,闭着眼睛,面带微笑地聆听,喉咙里时不时还蹦出几个完全走了调的音符。妈妈呢?平静地听着,没有像爸爸那么着迷,我摇着妈妈的手说:“咱们走吧。”妈妈回答道:“太不给你爸面子了吧?他好心好意问同事要了票想带我们来看的。”“难听死了,我总感觉他一直在唱一首歌,曲风变都不变的!还不如在被窝里看湖南台的跨年演唱会呢。”“那……行吧。”妈妈把爸爸喊来,爸爸说:“不好听啊?再听一会儿吧,一千五一张呢!”“什么?你买这种没用的东西干嘛呀?一百五我也不会买的!我要回家。”就这样,爸爸失望地带着我和妈妈离开了场地。
回家后我立即调到湖南台看跨年演唱会,老爸进了屋一看,就对我说:“你怎么不看高清的啊?168频道,你调一下。”我说:“高清卫视的比例有问题,还是看普通的吧。”“怎么可能呢?”爸爸又急了,一把抢过遥控器调到了湖南卫视高清。“有问题啵?”我问。老爸问:“不是一样的吗?”我觉得老爸真的是太多管闲事了,对着他大喊:“嘿,比例明明就不一样,你看人被拉成什么样子了。你烦不烦啊?快去看你的江苏卫视,我妈陪我就行了。”我顿时觉得说出了真心话,心里很是舒坦,就连妈妈也站在我这边,爸爸只好关上我们房间的们,独自一人在客厅里看。
妈妈说她困了,就先睡了,我也一个人看,对爸爸造成的伤害还全然不觉。爸爸怕我打扰妈妈睡觉就把我喊出去看,我没理他,穿上拖鞋就径直走到客厅坐下。我还继续看,他却用他的电脑看江苏台跨年演唱会中他最爱的纵贯线的演出。
各自看各自的,我们在同一空间里,直到新年的大门敞开,我们父女俩一句话也没讲过。
第二天,我们还像往常一样工作、学习。我不想提起昨晚的事了,我也不想指责父亲的唠叨和多管闲事。或许是想逃避,但更多的是一种理解和对新年新气象的期盼。家长和孩子有代沟是难免的,毕竟生活的环境不同,所接触的、所追求的也就大相径庭。对于某些事,或许你错,或许我错,唯有理解能起到掌心化雪的功效。又到新年时,只愿悄悄在心中埋下希望:你我一切和睦、平安,愿饶有理解的红丝带牵引每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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