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曾是一名军人,他拥有着属于那个身份的本性——勇敢、坚强而严肃。对于爸爸,我总觉得有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在渐渐疏远着我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不过尽管如此,一切依旧,爸爸依然用命令的口吻在严格要求我的方方面面,一丁点微小的错误也从逃不过他那双明亮的眼睛,爸爸总是说:“小错误大问题”。
虽然时隔很久,但我记忆仍清晰。在我三年级的时那一次难忘的经历,那一份珍贵无比的厚礼。我从一年级就开始了司仪的学习,其实对于当时年幼的我来说,像司仪那样的站在舞台上大胆自如的讲话,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整个班级之中我的年龄最小,有许多的生字我根本就没见过,是否能看懂演讲稿还是一个摆在我面前的大问题呢,更别提绘声绘色的讲出来了。在导师和同学的帮助之下,我还是克服种种障碍,顺利地拿到了司仪考试的资格。考试的日子定在星期日上午,抽签排序恰好第一个上场。但很不巧的是,在星期四我被重感冒袭击了,浓浓的鼻音就是导致我司仪考试失利的重磅地雷。我的心里只能干巴巴的着急,因为医生说我的病情不轻,最少需要一个星期才能恢复。“我该怎么办,三天后如此重要的考试,我是缺席吗?放弃吗?不行!机会难得。难道去闹笑话?我……”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着,可爸爸在一旁仍旧摇着摇椅喝着他的茶看着他的报纸,对一切都漠不关心、视若无睹,这时我的心好像刚被秋雨打湿——冷冷的,使我急躁的心情增添了几分莫名的伤感。日子转眼即逝,考试的那天好像一个招呼也没打就来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还是毅然决定“上”!来到赛场,我的心“砰砰”迅速地跳动,手心一个劲的冒着缜密的小汗珠,一直用“呵呵”清嗓音。随着主持人的话音,我迈着大方的步子走向讲台,躹了一躬,看见台下黑压压的观众和评委那犀利的眼光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试着做了一个深呼吸,演讲开始,前两句还是维持得不错的,演讲感情适度,咬字清晰。可往后却让平舌音,翘舌音,前鼻音,后鼻音搞得一塌糊涂,整个过程磕磕巴巴的,到了结束时候,会场气氛冷冷清清,只有寥寥掌声……我失望!
这时,有一个人走上舞台,献给我一束鲜花……
是爸爸!我收到的一份的厚礼—一束鲜花,父亲那份朦胧的爱!对于我来说,最珍贵的厚礼是那份纯真而又疏于表达的父爱。那份一直藏在身边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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