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老母猪翘着屁股,“哼哧哼哧”用嘴拱大树。树上的啄木鸟满脸惊诧,质问她:“你为什么要毁坏林木?”老母猪慢吞吞地抬起头,扇着大耳朵,摆出副学者的风度:“你没看见许多叶子枯了、黄了吗?这树有毛病,活不长了,早就应该拔掉!我这才是作好事呢。怕树弟弟受罪,你懂什么?”
“咚咚咚”,啄木鸟敲响小鼓,从树干深处衔出几条虫子:“树叶儿黄,是因为有害虫作恶,消灭虫子,才是对树的爱护。”老母猪听罢很不服气,大瞪着眼珠,似怒非怒:“你有本事就把树治活,要不然,挖树根可别怪我老猪!”
啄木鸟继续埋头逮虫。酷暑,严冬;朝朝,暮暮……第二年春天,大树枝繁叶茂,鲜花照常开,果子按时结。
老母猪这才感到自己浅薄,诚恳地向啄木鸟赔礼认输。从此她再也不敢乱碰大树。闲了,腻了,就去拱拱泥土……一只老母猪翘着屁股,“哼哧哼哧”用嘴拱大树。树上的啄木鸟满脸惊诧,质问她:“你为什么要毁坏林木?”老母猪慢吞吞地抬起头,扇着大耳朵,摆出副学者的风度:“你没看见许多叶子枯了、黄了吗?这树有毛病,活不长了,早就应该拔掉!我这才是作好事呢。怕树弟弟受罪,你懂什么?”
“咚咚咚”,啄木鸟敲响小鼓,从树干深处衔出几条虫子:“树叶儿黄,是因为有害虫作恶,消灭虫子,才是对树的爱护。”老母猪听罢很不服气,大瞪着眼珠,似怒非怒:“你有本事就把树治活,要不然,挖树根可别怪我老猪!”
啄木鸟继续埋头逮虫。酷暑,严冬;朝朝,暮暮……第二年春天,大树枝繁叶茂,鲜花照常开,果子按时结。
老母猪这才感到自己浅薄,诚恳地向啄木鸟赔礼认输。从此她再也不敢乱碰大树。闲了,腻了,就去拱拱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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