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不富也不穷,偏偏有许多个人“医生”,它们白天睡大觉,晚上就出
诊,这不,它们又来了。
六年级的我,学习压力重,躺在床上一会儿睡着了。正在这时候,我的私人“医
生”把我睡觉时的姿态当作了病人那痛苦是的样子。拿起药箱,在我耳边嗡嗡的
视察,这声儿就像那救护车的车笛声。我不以为然,继续做着香甜美梦。医生们
见我没有动静,就拿出了他们的自以为是的治病方法―“打针”他们亮出它们尖
尖的针头,向我的手臂打去。以为他们的针头十分细小,让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们见我还没有动静,以为是没有扎到血管,再一次给我打针,这次,我微
微感觉到了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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