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小小笔,一只小小小小笔...”我正哼着自编的新歌,突然,一只脏兮兮的小手把我和另外几个同胞从笔架上拿了下来。然后又把我们放进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子里。“我们这是去哪儿呀?”我悄悄地问一只笔。它耸了耸肩说道:“我又不是上帝,我怎么知道?”
颠簸了一阵子,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脏兮兮的小手又伸了进来,他对我们东挑挑,西看看。最终,他把我从“黑洞”里“解救”了出来。我含着泪向姐妹们“道别”,便开始了我的生活...
首先,他把我送进了一辆“摩托车”里,我直觉眼前一黑,就被送到一个全是机器的地方。不知怎么回事,我浑身上下都感到疼痛。终于我“出炉”了,“我是一只小小笔,一只小小小小笔...”我正哼着自编的新歌,突然,一只脏兮兮的小手把我和另外几个同胞从笔架上拿了下来。然后又把我们放进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子里。“我们这是去哪儿呀?”我悄悄地问一只笔。它耸了耸肩说道:“我又不是上帝,我怎么知道?”
颠簸了一阵子,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脏兮兮的小手又伸了进来,他对我们东挑挑,西看看。最终,他把我从“黑洞”里“解救”了出来。我含着泪向姐妹们“道别”,便开始了我的生活...
首先,他把我送进了一辆“摩托车”里,我直觉眼前一黑,就被送到一个全是机器的地方。不知怎么回事,我浑身上下都感到疼痛。终于我“出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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