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经历大大小小,多多少少的活动。这些活动仿佛一滴滴的甘露一样,滋润每个人的心田。而我所经过的最大最甜的一滴“甘露”,莫过于去孤儿院。
一个双休日下午,我做完所有作业,正想去玩一下“北极人登山冒险”游戏时,妈妈叫住了我,说:“一起去一下孤儿院好吗?还有几个叔叔阿姨也去。现在先去买粮食给他们。”这时,玩游戏的欲望像海浪一样涌了上来,但我又不乏爱心,便答应一起去。买了几箱面、米、油之后,我们去付款。收银台的人像个笑口佛似的,而其他顾客却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这么“挥霍”。
车子驶进孤儿院。院子座落于山脚,一开门,一个叫“辉仔”的小孩出来帮我们拿东西。我见他拿一件物件要摸半天,就有了八九分底了。妈妈果然告诉我,他是个盲童。进了院子后,一个外号“大哥成”的智障儿童又和妈妈谈得很熟,显然她已来过几次了。在多媒体厅,一群患有各种残疾的儿童正在看电视。这时,院长走来和妈妈谈了起来。我趁机到处走走。只见山上长着参天古树,像一个个老者站立不动。院里环境不错,有几棵每个人都会经历大大小小,多多少少的活动。这些活动仿佛一滴滴的甘露一样,滋润每个人的心田。而我所经过的最大最甜的一滴“甘露”,莫过于去孤儿院。
一个双休日下午,我做完所有作业,正想去玩一下“北极人登山冒险”游戏时,妈妈叫住了我,说:“一起去一下孤儿院好吗?还有几个叔叔阿姨也去。现在先去买粮食给他们。”这时,玩游戏的欲望像海浪一样涌了上来,但我又不乏爱心,便答应一起去。买了几箱面、米、油之后,我们去付款。收银台的人像个笑口佛似的,而其他顾客却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这么“挥霍”。
车子驶进孤儿院。院子座落于山脚,一开门,一个叫“辉仔”的小孩出来帮我们拿东西。我见他拿一件物件要摸半天,就有了八九分底了。妈妈果然告诉我,他是个盲童。进了院子后,一个外号“大哥成”的智障儿童又和妈妈谈得很熟,显然她已来过几次了。在多媒体厅,一群患有各种残疾的儿童正在看电视。这时,院长走来和妈妈谈了起来。我趁机到处走走。只见山上长着参天古树,像一个个老者站立不动。院里环境不错,有几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