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我们班的班长张科晨组织了一次春游,还要在山上野餐。大家的食物东拼西凑,成为了一个“美食大家园”,吃了一顿“寒食节版野餐”。同学们一个个都嚷着“尝尝我的面包”“吃点我的饼干······”,那场面真是热闹非凡啊。
我们先找了一块大石头,把桌布铺上去,用石头把四角压上,同学们也都把她们的食物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这饼干真好吃”“吧唧吧唧,这火腿真好吃。”同学们吃的可开心了,可他们的吃相却是各种各样的:有的把嘴里塞得满满的,弄得满脸面包渣;有的则是细嚼慢咽,吃一点儿他的,啃一点自己的。
我跟徐若驰、任佑天、李永泽一队的,并且还加了李英坤、李四祯和侯绪含,我们吃的可开心了,尤其是我,今天真是胃口大开,一会喝点八宝粥,一会吃点方便面。没过一会,桌上的大部分食物都被我们七个人“谋杀”了,只剩下几粒面包渣幸免于死,在那儿苟延残喘,保住了自己的命。
饭也吃完了,也该走了。我们个个都收拾好了,唱着歌儿下了山。今天上午,我们班的班长张科晨组织了一次春游,还要在山上野餐。大家的食物东拼西凑,成为了一个“美食大家园”,吃了一顿“寒食节版野餐”。同学们一个个都嚷着“尝尝我的面包”“吃点我的饼干······”,那场面真是热闹非凡啊。
我们先找了一块大石头,把桌布铺上去,用石头把四角压上,同学们也都把她们的食物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这饼干真好吃”“吧唧吧唧,这火腿真好吃。”同学们吃的可开心了,可他们的吃相却是各种各样的:有的把嘴里塞得满满的,弄得满脸面包渣;有的则是细嚼慢咽,吃一点儿他的,啃一点自己的。
我跟徐若驰、任佑天、李永泽一队的,并且还加了李英坤、李四祯和侯绪含,我们吃的可开心了,尤其是我,今天真是胃口大开,一会喝点八宝粥,一会吃点方便面。没过一会,桌上的大部分食物都被我们七个人“谋杀”了,只剩下几粒面包渣幸免于死,在那儿苟延残喘,保住了自己的命。
饭也吃完了,也该走了。我们个个都收拾好了,唱着歌儿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