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敬佩的人,那当然是我的好朋友叶文婷啦!她个子不高,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求知欲。
一天下午放学后,同学们都纷纷离开教室回家去了。我和叶文婷还在专心地解着数学应用题,我们苦思冥想着,演算着。终于,难题被我们征服了,我高兴得蹦起来,可小婷却皱着眉头,眼睛仍旧盯着数学练习本,苦苦思索着,我有点纳闷,心想:都算出来了嘛,还想什么呢?我不解地把头凑过去,奇怪地问:“怎么啦,题目不是做出来了吗?难道我们做错了?应该没有啊!”可小婷就像没听见似的,依然埋着头,在草稿本上画着,写着,看她那副认真劲儿,我只好坐在一旁等她。只见她时而沉思,时而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时而敏捷地写算式,时而紧皱眉头,托着下巴思索,时而画画草稿,时而又写写算算,一个个、一群群的阿拉伯数字爬满了草稿本……
“滴答,滴答”,时间老人悄悄地走着,分针不耐烦地在钟面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小婷的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滴滴闪亮的汗珠,额上也蒙了一层汗,可她全然不顾,仍然认真地写呀,算呀,一会儿量量线段,一会儿要说我敬佩的人,那当然是我的好朋友叶文婷啦!她个子不高,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求知欲。
一天下午放学后,同学们都纷纷离开教室回家去了。我和叶文婷还在专心地解着数学应用题,我们苦思冥想着,演算着。终于,难题被我们征服了,我高兴得蹦起来,可小婷却皱着眉头,眼睛仍旧盯着数学练习本,苦苦思索着,我有点纳闷,心想:都算出来了嘛,还想什么呢?我不解地把头凑过去,奇怪地问:“怎么啦,题目不是做出来了吗?难道我们做错了?应该没有啊!”可小婷就像没听见似的,依然埋着头,在草稿本上画着,写着,看她那副认真劲儿,我只好坐在一旁等她。只见她时而沉思,时而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时而敏捷地写算式,时而紧皱眉头,托着下巴思索,时而画画草稿,时而又写写算算,一个个、一群群的阿拉伯数字爬满了草稿本……
“滴答,滴答”,时间老人悄悄地走着,分针不耐烦地在钟面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小婷的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滴滴闪亮的汗珠,额上也蒙了一层汗,可她全然不顾,仍然认真地写呀,算呀,一会儿量量线段,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