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用两只鸡蛋打发掉我十八岁的生日,公安局终于扬起“迟搞身份证罚款若干”的旗帜向我示威。证实自己真的十八岁后于是心甘情愿地把罚款交上。看到办理证件的人将会是一张褶皱堆满奸笑的脸,好像一切都发生在他的意料之中。我想。对我进行罚款的人知道不会有人为了这点点钱而不做身份证的,就好像不会有人不想从别人的疏忽中得到利益一样。
现在,我还在想,我什么时候就十八岁了呢?是坐在高一级的教室里的,是不缠着老妈看《比卡丘》改看《白雪战士》能把人感动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的爱情故事,还是上帝想惩罚我什么的时候?这一切似乎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十八岁我的生活过得还是这么痛苦:早上在舍友鬼哭狼嚎的读英语声中被折磨醒,每次理科大小考试都挂红灯,李坤节目里还听不到我点的歌。现在该有一个词来形容十八岁,我很慎重地想,可又发现我根本不认识十八岁。
夜里躺在床上,想着那个关于十八岁的问题,忽然自言自语道:或许十八岁没有花季、雨季。又或许两者都会有。然后满足地沉沉睡去,明天一大早起床后再把答案一笔一划特认真地抄在试卷上。郭敬明曾在《青春》中说他总设想他将来的生活,一定要绚丽要夺目要随心所欲。我们现代人的生活是不是都应该和他说的一样呢?或许那样会遭到老妈的一顿白眼再来几天的思想政治教育!
十八岁,我们都是新时代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