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是一名教师,今年四十岁,身高一米七二,是我们家的“开心果”。
不是我吹牛,我的爸爸呀,可幽默了!我和妈妈心情不好,爸爸会讲些笑话来缓解气氛,我和妈妈总是被他逗得开怀大笑,坏心情立刻无影无踪了。
我不怎么喜欢写作文和日记,于是常常写不出来。有一个周末,我们又得写日记,我呆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写好,只好硬着头皮去请教爸爸。爸爸让我再想一会儿。我想了大半天,还是想不出来。我又去问爸爸。爸爸说:“那你就写《我不会写》好了。”“可怎么写呢?”“你就写:我不会写该怎么办我不会写该怎么办我不会写该怎么办……”我哭笑不得地说:“你说了不等于白说嘛!真是白白浪费口水……”爸爸挺着大肚子嘿嘿地笑了。而我又得绞尽脑汁去拼命地想啊想。
还有一次,我正咬着笔头做作业,突然一股腌咸鱼的臭味扑面而来,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地捂紧了鼻子。怎么回事?我们家也没腌咸鱼呀!难道,今天晚上邻居在晒咸鱼干?是什么东西烧焦了?还是……我想。突然,又一阵更臭的气味传了过来,这下,我可找到祸源了—我的爸爸是一名教师,今年四十岁,身高一米七二,是我们家的“开心果”。
不是我吹牛,我的爸爸呀,可幽默了!我和妈妈心情不好,爸爸会讲些笑话来缓解气氛,我和妈妈总是被他逗得开怀大笑,坏心情立刻无影无踪了。
我不怎么喜欢写作文和日记,于是常常写不出来。有一个周末,我们又得写日记,我呆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写好,只好硬着头皮去请教爸爸。爸爸让我再想一会儿。我想了大半天,还是想不出来。我又去问爸爸。爸爸说:“那你就写《我不会写》好了。”“可怎么写呢?”“你就写:我不会写该怎么办我不会写该怎么办我不会写该怎么办……”我哭笑不得地说:“你说了不等于白说嘛!真是白白浪费口水……”爸爸挺着大肚子嘿嘿地笑了。而我又得绞尽脑汁去拼命地想啊想。
还有一次,我正咬着笔头做作业,突然一股腌咸鱼的臭味扑面而来,我和妈妈不约而同地捂紧了鼻子。怎么回事?我们家也没腌咸鱼呀!难道,今天晚上邻居在晒咸鱼干?是什么东西烧焦了?还是……我想。突然,又一阵更臭的气味传了过来,这下,我可找到祸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