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儿和爸爸好,儿子和妈妈好,我也不例外。
我的爸爸个子不高,留着一头乌黑的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在家里,爸爸是我的老师,一些体育活动都是爸爸教的,如游泳.骑自行车等。
爸爸十分疼爱我。记得幼儿园毕业的那个暑假,在乡下老家我因为顽皮,在沙发上跳来跳去,一不小心从沙发上摔到地上,把右手摔断了。在福州工作特别忙的爸爸知道后,立即决定回家,因为那时候发洪水,福州通往老家的公路部分被淹没,汽车无法直达,只能乘坐一段公车,然后爬山路走一段再换乘摩托车,本来只要2小时的路程却整整花了6个多小时,一到家顾不上休息就带我去医院,又是拍片,又是找医生治疗。
直到医生用石膏、绷带给我摔伤的手固定起来,已是午夜时分,我们只好在医院住一晚上,在陌生的病房里,有爸爸的守护,妈妈的爱抚,我非常安心,很快地睡熟了。不知过去多久,我一觉醒来,睁开双眼时,觉得全身上下从来没有过的清爽和舒服。咦?什么声音这么奇怪!哦,是外面下大雨了。妈妈伏在床边睡着了,我向床尾望去,爸爸哪儿去了?我都说女儿和爸爸好,儿子和妈妈好,我也不例外。
我的爸爸个子不高,留着一头乌黑的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在家里,爸爸是我的老师,一些体育活动都是爸爸教的,如游泳.骑自行车等。
爸爸十分疼爱我。记得幼儿园毕业的那个暑假,在乡下老家我因为顽皮,在沙发上跳来跳去,一不小心从沙发上摔到地上,把右手摔断了。在福州工作特别忙的爸爸知道后,立即决定回家,因为那时候发洪水,福州通往老家的公路部分被淹没,汽车无法直达,只能乘坐一段公车,然后爬山路走一段再换乘摩托车,本来只要2小时的路程却整整花了6个多小时,一到家顾不上休息就带我去医院,又是拍片,又是找医生治疗。
直到医生用石膏、绷带给我摔伤的手固定起来,已是午夜时分,我们只好在医院住一晚上,在陌生的病房里,有爸爸的守护,妈妈的爱抚,我非常安心,很快地睡熟了。不知过去多久,我一觉醒来,睁开双眼时,觉得全身上下从来没有过的清爽和舒服。咦?什么声音这么奇怪!哦,是外面下大雨了。妈妈伏在床边睡着了,我向床尾望去,爸爸哪儿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