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漆黑的夜晚,教室里传来了哭声。
我循着哭声到班里一看,原来是小铅笔和小橡皮在哭。我问:“你们为什么哭啊?”小铅笔说话了:“唉,我是帮助小主人写字的,可是小主人经常要我的脑袋,还把我的腿在桌上用力碰,不小心把我弄到了地上,我的腿常骨折,这不,又把我一个人落在学校,实在……”小铅笔还没说完,小橡皮就说:“我也是啊,我经常被小主人弄成两半,有时还掐我,不让我回家,不让我找我的妈妈,呜呜……”小橡皮伤心的哭了。一支红钢笔说:“你以为就你们俩呀,我也没回家,我还没穿衣服呢!”“到现在我还在墨水里泡着呢!”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半个身子都在墨水里泡着的蓝钢笔。“我的身子都快泡化了。”它说。“小橡皮小铅笔!你们在哪儿?天黑了,外面冷,快回家吧!”文具盒妈妈着急的找着它的孩子。
文具们正哭的热闹的时侯,忽然传来了低沉的声音,原来是靠墙的桌子再说话:“我们也是为小主人服务的,但我们的小主人不爱惜我,我们的关节常常被卸下来,我们有时还金鸡独立呢!”说着便哭了起来。课桌旁的一个漆黑的夜晚,教室里传来了哭声。
我循着哭声到班里一看,原来是小铅笔和小橡皮在哭。我问:“你们为什么哭啊?”小铅笔说话了:“唉,我是帮助小主人写字的,可是小主人经常要我的脑袋,还把我的腿在桌上用力碰,不小心把我弄到了地上,我的腿常骨折,这不,又把我一个人落在学校,实在……”小铅笔还没说完,小橡皮就说:“我也是啊,我经常被小主人弄成两半,有时还掐我,不让我回家,不让我找我的妈妈,呜呜……”小橡皮伤心的哭了。一支红钢笔说:“你以为就你们俩呀,我也没回家,我还没穿衣服呢!”“到现在我还在墨水里泡着呢!”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半个身子都在墨水里泡着的蓝钢笔。“我的身子都快泡化了。”它说。“小橡皮小铅笔!你们在哪儿?天黑了,外面冷,快回家吧!”文具盒妈妈着急的找着它的孩子。
文具们正哭的热闹的时侯,忽然传来了低沉的声音,原来是靠墙的桌子再说话:“我们也是为小主人服务的,但我们的小主人不爱惜我,我们的关节常常被卸下来,我们有时还金鸡独立呢!”说着便哭了起来。课桌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