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平时不爱护公物,老在自己的课桌上乱刻乱画,还经常用力地摇凳子和桌子,凳子和桌子对他的意见可大了。
一天清晨,校园里静悄悄的,连一根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小东第一个来到了学校,唉,还不是因为他的那张“杰作”—画在课桌上的“太空大战图”,尚未完工。这不起了个大早来到了学校,准备乘同学们没到的时间将它完成了,等大家来了也好炫耀一番。哼着昨天刚学的流行歌曲,不知不觉到了教室门口,小东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声音“老兄!”“咦?谁在叫我?”小东奇怪地四下张望,心想,这时候难道有人比我还早吗?可四下空无一人。刚准备踏进教室,忽然又有个声音应道:“嗨,老弟!”“哦,好象不是在叫我啊!”小东这才明白过来,再循声望去,原来是自己的课桌和凳子在谈话呢!它们能聊些什么呢?
“喂!老兄,最近你生活怎么样?”凳子关心地问桌子。桌子叹了口气答道:“唉!伤心的事太多了,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遇上这样的小主人,太不爱护我了,在我脸上经常乱刻乱画,你看,全是铅笔画!瞧,我脸都变成什么小东平时不爱护公物,老在自己的课桌上乱刻乱画,还经常用力地摇凳子和桌子,凳子和桌子对他的意见可大了。
一天清晨,校园里静悄悄的,连一根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小东第一个来到了学校,唉,还不是因为他的那张“杰作”—画在课桌上的“太空大战图”,尚未完工。这不起了个大早来到了学校,准备乘同学们没到的时间将它完成了,等大家来了也好炫耀一番。哼着昨天刚学的流行歌曲,不知不觉到了教室门口,小东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声音“老兄!”“咦?谁在叫我?”小东奇怪地四下张望,心想,这时候难道有人比我还早吗?可四下空无一人。刚准备踏进教室,忽然又有个声音应道:“嗨,老弟!”“哦,好象不是在叫我啊!”小东这才明白过来,再循声望去,原来是自己的课桌和凳子在谈话呢!它们能聊些什么呢?
“喂!老兄,最近你生活怎么样?”凳子关心地问桌子。桌子叹了口气答道:“唉!伤心的事太多了,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遇上这样的小主人,太不爱护我了,在我脸上经常乱刻乱画,你看,全是铅笔画!瞧,我脸都变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