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我写的一篇《我得了世界第二名》?其实忘了告诉大家,那帮记者又在梦里来找我的麻烦了。
“呼噜,呼噜。”我正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睡得正香。不知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脚上,“啊!”我尖叫起来。睁开朦胧的双眼,一看眼前的景象,我再次惊呆:又是一大批的记者,不过这回好像还多了几个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什么样子的都有。我清了清喉咙,不过我这小小的声音在这里可只能当作是蚂蚁在叫。不少记者看见我醒来,就停止了论坛,在5秒中的时间内,已经把话筒靠到了我的嘴边。一个个子中等的年轻女记者说:“小朋友,不要怕。我是中国的记者,我叫林美美,让我来告诉你事情的经过吧!”她挥了挥身份证和记者证,“那天,你说你的姐姐死了,我们越想越不对:既然你的姐姐死了,那天晚上的琴又是谁弹得呢?所以,我们就是来证实这一点
。”听懂了之后,我很着急,也很无奈。要是告诉他们真相,会不会没有那一千美元的奖金呢?要是不告诉他们,我又该说些什么?最后,我还是说出了真相。
“小姐,您弹一首吧!”“是啊。”“就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我写的一篇《我得了世界第二名》?其实忘了告诉大家,那帮记者又在梦里来找我的麻烦了。
“呼噜,呼噜。”我正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睡得正香。不知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脚上,“啊!”我尖叫起来。睁开朦胧的双眼,一看眼前的景象,我再次惊呆:又是一大批的记者,不过这回好像还多了几个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什么样子的都有。我清了清喉咙,不过我这小小的声音在这里可只能当作是蚂蚁在叫。不少记者看见我醒来,就停止了论坛,在5秒中的时间内,已经把话筒靠到了我的嘴边。一个个子中等的年轻女记者说:“小朋友,不要怕。我是中国的记者,我叫林美美,让我来告诉你事情的经过吧!”她挥了挥身份证和记者证,“那天,你说你的姐姐死了,我们越想越不对:既然你的姐姐死了,那天晚上的琴又是谁弹得呢?所以,我们就是来证实这一点
。”听懂了之后,我很着急,也很无奈。要是告诉他们真相,会不会没有那一千美元的奖金呢?要是不告诉他们,我又该说些什么?最后,我还是说出了真相。
“小姐,您弹一首吧!”“是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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