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谢谢您!还记得吗?2006年的夏天,我在您工作的厂门口骑自行车。我从6岁会骑车开始就喜欢“飚车”,那天,我又准备挑战路边的一条陡坡,我爱那种从上往下、风迎面吹来的感觉。“呀吼!”我挑战成功了。第二次,我认为这种小坡对我来说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准备单手骑车挑战陡坡。可是,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由于我兴奋过头,手一抖,“龙头”一歪,自行车轮子整个儿进了路边的水沟,我连人带车摔了下去,一只脚卡在窄小的沟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来。一瞧,膝盖上血肉模糊,连皮带肉蹭掉了一大块,火辣辣的疼,而且血流不止。妈妈您一见,心疼得直咧嘴,好像伤在您自己身上。您急冲冲地找人送我去医院,边走边“斥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叫你不要玩这种无聊的飚车,你不听,现在摔跤了吧!你就是不给我省心!”我默默听着,默默注视着您,我非常清楚,您是又爱又恨。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看我时那满怀心痛的眼神,不会忘记这比珠穆朗玛峰还高、比太平洋还辽阔、比无底洞还深的母爱。
我不曾想到,母爱竟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妈妈,谢谢您!还记得吗?2006年的夏天,我在您工作的厂门口骑自行车。我从6岁会骑车开始就喜欢“飚车”,那天,我又准备挑战路边的一条陡坡,我爱那种从上往下、风迎面吹来的感觉。“呀吼!”我挑战成功了。第二次,我认为这种小坡对我来说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准备单手骑车挑战陡坡。可是,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由于我兴奋过头,手一抖,“龙头”一歪,自行车轮子整个儿进了路边的水沟,我连人带车摔了下去,一只脚卡在窄小的沟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来。一瞧,膝盖上血肉模糊,连皮带肉蹭掉了一大块,火辣辣的疼,而且血流不止。妈妈您一见,心疼得直咧嘴,好像伤在您自己身上。您急冲冲地找人送我去医院,边走边“斥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叫你不要玩这种无聊的飚车,你不听,现在摔跤了吧!你就是不给我省心!”我默默听着,默默注视着您,我非常清楚,您是又爱又恨。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看我时那满怀心痛的眼神,不会忘记这比珠穆朗玛峰还高、比太平洋还辽阔、比无底洞还深的母爱。
我不曾想到,母爱竟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