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边缘界》节选续
▓懒人靠“逼”
(创作谈)
应该说,我是个懒人。我发表的130多万字的杂七杂八汉字基本上是被“逼”出来的。
还是从近日的故事说起。今年元宵后,还在某市编刊物的老朋友约稿,说是多年没有联系了,是因为看到我最近在恩施日报上发表了几篇文章才知道我在恩施的。得老朋友赏识很是高兴。一时没有现货,我便翻出一堆陈稿,找出一个流产的长篇残稿《尴尬人生》,选了记叙1987年在某地参加笔会的一段生活故事打了下来。录好后想用伊妹儿发过去,结果不知电子信箱,打电话也没人接。恰好恩施日报约稿,便发过去,没想到两天后就给登了出来。我晚上才从电子版上看到,去买报纸,说是早卖光了。
其实这个稿子是1996年写的,实际上像是“纪实文学”。只因我的性格和命运决定了我天生是个写“遵命文字”的人,写得最多的是通讯报道、报告特写、教研文章之类,大都是在完成领导交办的任务,也算是“逼”吧。因此,以后奉命搞文联工作被“逼”写“小说”也总是脱不开真人真事006年7月由深圳回到恩施,写作“固癖”又萌发了。大东西不敢弄,本想接着把十多年前写过的笔记小说《教坛志异》继续写下去,列了几十个题目,敲出十几篇稿子,寄到某报发了几篇,后来就没有了下文;听说终审没通过。事后猜想,可能是因为那“志异”大多是“揭疮疤”的缘故吧?那恐怕是有碍大局的。以后在网上发了一些,也就罢了。
2006年12月州作协开第四届作代会,邀我参加。我很惭愧,有点“无颜见山东父老”的感觉。想到自己曾忝列“作协副主席”几年,无所奉献,十分愧疚。欣闻这十年作协取得了辉煌成绩,作者队伍壮大,创作空前丰收,由衷高兴。可叹我已老矣,数风流人物,看年轻一代。欣逢盛世,心理年龄似乎还没老,也还想“挣扎”一下(凑热闹?!)才是。正如一位文人朋友说的,除了舞文弄墨我们又能干什么呢?
前面讲过,我是个懒人,写东西要靠“逼”。好在现今电脑真方便,我凌晨用了三四个小时改旧稿,还添加了几百字,八点多发过去;九点二十分晓全编辑就回信决定采用,望我略微压缩。我连改数遍,发去很快就见报了。感谢恩施日报彭晓全但确是有些风险。稳妥起见,还是就叫‘小说’吧。”到底还是屈服了。
究竟怎样写才算“小说”呢?恐怕我是永远也弄不明白的了。但我还是想把我的“非小说”《边缘界》整理出来,能不能问世,听天由命;能留下一份研究“小说”的资料,我就满足了。
2007.3.31恩施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