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家养了两只雪纳瑞狗,一只叫“天天”,一只叫“噜噜”,“天天”是“噜噜”的妈妈。它们既贪吃又贪玩,但是都很可爱。
它们浑身长着黑白相间的长毛,黑毛更多一些,皮毛油光水滑,像涂过油脂一样,连两只兰色的小眼睛,似乎也被长毛遮住了。两只耳朵向下耷拉着,鼻头乌黑发亮。背上的肉特别多,摸起来非常舒服,爪子尖尖的,尾巴短短的。
我以前第一次见到它们的时候,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它们拼命地狂叫。我一进门,它们就使劲朝我身上扑,吓得我惊慌失措地躲在大人身后。以后每次去奶奶家我都有点害怕。但是有一天,我在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撒了几颗饭粒在地上,他们立刻兴奋地冲过来,围着饭粒争先恐后地吃起来,像打仗一样。我正要走开,看见它们正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好象乞求我再赏赐它们一点,它们紧紧跟在我屁股后面,一边走一边起劲地摇着尾巴。我只好又喂了它们一些。后来,只要我手里拿着点食物,它们就特别地听话,我叫一声:“坐下。”他们立刻就坐下,等吃饱了,再“嗖嗖”地站起来。就这样,慢慢地我不怕它们了,奶奶家养了两只雪纳瑞狗,一只叫“天天”,一只叫“噜噜”,“天天”是“噜噜”的妈妈。它们既贪吃又贪玩,但是都很可爱。
它们浑身长着黑白相间的长毛,黑毛更多一些,皮毛油光水滑,像涂过油脂一样,连两只兰色的小眼睛,似乎也被长毛遮住了。两只耳朵向下耷拉着,鼻头乌黑发亮。背上的肉特别多,摸起来非常舒服,爪子尖尖的,尾巴短短的。
我以前第一次见到它们的时候,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它们拼命地狂叫。我一进门,它们就使劲朝我身上扑,吓得我惊慌失措地躲在大人身后。以后每次去奶奶家我都有点害怕。但是有一天,我在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撒了几颗饭粒在地上,他们立刻兴奋地冲过来,围着饭粒争先恐后地吃起来,像打仗一样。我正要走开,看见它们正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好象乞求我再赏赐它们一点,它们紧紧跟在我屁股后面,一边走一边起劲地摇着尾巴。我只好又喂了它们一些。后来,只要我手里拿着点食物,它们就特别地听话,我叫一声:“坐下。”他们立刻就坐下,等吃饱了,再“嗖嗖”地站起来。就这样,慢慢地我不怕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