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
红很天真很天真地对我说,她想和我做同桌。我听懂了,她是在问:你愿意我们两个一直做很好的好朋友吗?于是,我很开心很开心地说可以。同时,我也在答应:我要一直做你很好很好的好朋友。接着,她也很开心很开心地笑——她很明显地听懂了我的话。——这个片段,叫“过去”。
我时不时会怀念地将这个片段拿出来看看。因为那时候的红是很天真也很可爱的。
然后我会很难过。因为我小学四年级到现在亲眼观望了两个人的蜕变。倩,还有红。尽管看这个片段是个会很令我难过的动作,我还是会经常做这个动作。因为我会怀念。怀念那时候那么可爱的红。那时候那么单纯的倩。有时,甚至会想着想着就微笑起来。神经病人自我陶醉般的微笑。反正现在已经很少会有人关注我在想什么了。
记得以前,在我和红还不怎么熟悉的时候,她有一次很困惑地问我:“吴,为什么你不管怎么笑,身上都会有一种悲伤的感觉?”我愣了一下,要知道一般没有人知道我的内心活动的,基本上大家都觉得我每天都有带着些不知所措的满满的快乐,“悲伤”基本上和我没关系。为此我总会有些无奈地笑。从此我开始觉得我字典里别人难得攀登的“知心”和红有些沾边了。接着的几次交谈,她的洞悉令我有些胆战心惊,但把我字典里的“知心”分了二分之一给她。她真的是个好女孩。我这样想着。于是,对她卸下我对别人的戒备,一起逃掉美术课去看台聊天,一起在微机课的时候在座位底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