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一个深秋,我出生在雪地冰天的哈尔宾城里.做人的,总得有个名
字,在我满月的那天,外公给我起了个不同寻常的名字----郭妹.
可就是这个代表我的符号----名字,竟常常被人搞错.有一回在上美术课时,我的名字被人叫成了郭朱,我心里嘀咕着:为什么外公要给我起一个这样的名字?
跟外公通电话后,我才明白亲人们透过名字对我寄予的愿望.十年前的一个深秋,我出生在雪地冰天的哈尔宾城里.做人的,总得有个名
字,在我满月的那天,外公给我起了个不同寻常的名字----郭妹.
可就是这个代表我的符号----名字,竟常常被人搞错.有一回在上美术课时,我的名字被人叫成了郭朱,我心里嘀咕着:为什么外公要给我起一个这样的名字?
跟外公通电话后,我才明白亲人们透过名字对我寄予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