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黛勒浅系着一条弯弯的月眸,无限柔情,无限怅惘。月光中乘着那不尽的秋水。
熙攘的人群我已听不到声音,只看见那人伏案,我扬起嘴角,摇头浅笑。
寻不得宁静,香已焚尽,勾勒的画间眉宇,早已随琴音诗赋散去。我只求一知己——虽然我已有了漪儿和子诺。可终是孤寂了琴箫,孤寂了我的心。
浅唱一曲,却飘来了阵阵落寞,箫音里划出了我们的《白月光》,在心上伤怀。
指尖划下你无双的文扉,你手持着我手在纸上吟,你明媚的笑断了我琴箫。望着你,以为沧桑时光中,你是我追寻的知己,却冥冥中种下一颗无解劫。
“子轩--”在月光淡如水的夜晚我轻念着。你只一笑。那条道上,已经熟悉了这份感动,熟悉了看月晕时会心一笑的快乐。你将我明媚的笑镌刻,你吟我的诗,刻在心上,吟入心内。那一季如诗的友情让人忘却了愁。
你静坐一旁,静静的看我舞文弄墨,与我研究。而我也只愿将这些与你共享,因为只有你最懂我。看你笑颜,些许应该知道你心里早已掀起了千层浪。
我以为你是我千寻得到的知己,于是倾心相交,把你化入我梦。你却认为,我是你的渡口,你的红颜。我驶过繁花,却不识爱,直到远去。
你说你像刺猬,会伤害最亲近的人。我只有欲哭无泪的苦笑,恍然发现,我虽有桃花的清丽飞扬,却也如玫瑰刺人生疼。
“子轩--"吟你的名已无数遍。怎堪忍受这劫,身旁的纸墨还余着你的气息,我们却回不到曾经。原以为,你像飘逝的蒲公英了无牵挂,却发现,你比我愁。
咫尺既天涯,直到一个人在寂静的小道迷了路,才知,那条再也回不去的路上,有爱。恍然惊醒,可我在唤一声“子轩--”,却在无人回应我“倚醉--”
百转千回,目光再次相遇,杂糅的感情闪躲不及,没有了言语,不再有会心一笑。
思绪如那缕缕青烟,杂乱的解不开,没有言语,无法赋诗作词。只求,在记忆中,依然住着一个叫“倚醉”的女子。莫将我置于无人的角落落满尘埃。
逝去的一切是我们给彼此的镜花水月。梦醒过后,在彼此身后痛的直不起身来。
“来年镜里伤怀客,明年可否不多愁”我低吟着。
“子轩--”我再念你的名...
落花成堆,沧海桑田,夜夜相思随东流。泪如泉涌,搁笔。等你,在熟识的小道边。故景故琴,何时才见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