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雪域的第一片雪花落到我的脸上,我就知道圣诞要来临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大家都会停下手里的忙碌,开始准备一个美丽的圣诞,不过这都是那些有家室的浪漫的英雄们玩的游戏,而我这样以战斗为生的第三等人是没有权利和他们一起快乐,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冰凉的雪花在那些穿着皮裘大衣,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他们的眼睛里的确是个美丽与浪漫的代名词,而在我们这些穿着别人丢弃了的衣服,破旧的帽子,漏了几个洞的鞋子的第三等人的眼睛里,冰雪就是恶魔。它带来了刺骨的寒冷,它让我们不得没每时每刻的保持战斗,用战斗来热呼自己的身子,一停下来,就有冻僵的可能。
遥望雪域安全区烟花绚烂了的天空,爆竹撕裂了的往日的宁静,我停下了对火焰猎犬的攻击,用舌头舔干净狮子之魂上面的鲜血,长叹口气,准备回程买点吃的,给自己过个圣诞。
雪域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热闹了,由于扎昆大魔王的重新复苏,雪地经常受到魔界的攻击,有钱的人家都迁往了没有冬天的玩具城。没有雪花的圣诞似乎就不能称做圣诞,所以那些人千里迢迢的从玩具城赶回雪地。对我来说这一切都一样了,我整理了下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太糟糕,去长老公馆看下该死的泰勒斯。
“喂、喂,我说前面那人你过来一下。”我转过头,看见了阿杜比斯老头子在向我招手,我对这个整天拿着一本破旧的书在那里念念有词的老头一点都不感冒,他说自己是先知,可是先知有什么用?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穿的破破烂烂,我猜他要么和我们一样是第三等人,要么就是脑袋有点坑。
“什么事?”我抱着狮子之魂,斜着眼睛看着他,他把手放身上擦了擦,估计书看多了有点冷了,然后慢斯条理的说:“你知道雪域明天晚上会发生大事吗?”我最看不习惯的就是他假装自己什么都能预先知道,所以就没好气的说“不知道,能有什么大事啊,平安夜嘛,再大的事也就哪家的小朋友被爆竹炸了手”。“不,不,不”他连连摇手,然后很神秘的靠近我说:“明天晚上扎昆将会再次苏醒。”我眨了眨眼睛,“他不是早就苏醒过几次了吗?还不是乖乖的被人打睡了”。“这次可不同咯”他也学我眨眼睛,这死老头。“上几次都是因为我预测到了他的苏醒,派神界的人把它封印咯”。“那…那这次还不是可以派他们去把小扎封印了?”我打心眼里看不起所谓的大魔王,整天被那些高贵的神界的人打的没有还手之力,时不时的来个召唤什么怪物攻城,还没碰到城墙就被打的七零八落。“不行啊,这次不行啊,神界的人在平安夜是要去膜拜的,要不就是对统领的不尊啊”我真想掐死这个老头子,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谁都知道扎昆在平安夜里的魔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挡的住的,他不就怕那些所谓的神界的人没能封印扎昆,而反被它封印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还要去泰勒斯那里吃点供品呢,饿啊”。我受不了这个明明是第三等人却要装作自己是神的老头。
“那个,那个…我想。”他又在擦自己的衣袖。“有屁快放啊”。我肚子咕咕的叫了,没多少时间了。“我召集了部分你们第三界的英雄,想给你们一次机会去把扎昆封印了,只要你们完成了这次任务,我保证你们可以转去神界”。
这种送死的事我可不干,神界也没那么吸引我。我肚子已经严重抗议了,不想和这个老头多费口舌,转身就走。可怜的老头子在那里拼命的招手。
真的下雪了,漫天飘舞着白色的精灵,我踏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有点冷,我裹紧了破披风。
一脚踢开长老公馆的门,一阵温暖扑面而来。里面居然大大小小坐满了十多个人,“我靠,什么日子啊,都来公馆混饭吃?”我心里暗想,眼睛瞄了瞄四个长老面前的供桌,还好,供品一个都没少,看来他们是来开会的,这事我见多了。这些神界的人,小到家里的猪被偷,大到家里的人被杀,都要开会讨论。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一把抓起鲁碧面前的烤鳗鱼咬了起来,吃的口水直流…
周围一片安静,我疑惑的抬抬头,看见一大群人都在盯着我看。不知不觉有点脸红了,毕竟当着这么多人偷东西吃的事是有点过分了。
“我说大家一起吃嘛!别客气,别客气。”用语言粉饰我内心的恐惧。说完抓起我啃的剩半个的烤鳗鱼扔给离我比较近的一个弓手,他居然没接,任凭烤鳗鱼砸在他的脸上。这事奇怪了…
“恩哼”一声熟悉的咳嗽,我就知道泰勒斯要发话了。“你迟到了,每年这个时候你早已经把供品吃完了,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我打心眼里挺怕这老头子的,一身武艺深不可测,为人又随和,很难对付。“路..路上碰到了阿杜比斯,他说挺想我,我就和他聊了下”半个烤鳗鱼卡在我的喉咙里,说话不太清楚了。
“阿杜比斯应该告诉了你一些事情吧”鲁碧在旁边发话了。
“是又怎么样?这事我不干,叫你们神界的人自己去做”我继续吃我的东西,好几天没吃饭了。
泰勒斯好象没听见我说话一样,拿手指着下面呆呆看着我的那10多个人,说:“这些人随便你选。”
我斜着眼睛瞄了瞄下面的人,不看还不要紧,一看吓掉了我半个烤鳗鱼。下面的不仅有第三界的战士和弓手,而且有神界法师和一些魔界盗贼与刺客,而且个个等级都很高,装备也很好,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杀气与那些每天只知道享受的腰已经桶一般粗的人一点都不一样。大概所有的精英的在这里了。
“你们人已经够多了,我再说一次,送死的事我不干”,我已经独来独往习惯了,和这些所谓的高手在一起真的挺别扭,我抓起一包烤鳗鱼揣在破棉袄里就要离开。刚跳下供桌,一个刺客就出手了,风一般尖锐的呼啸,一把闪电刃从我头上滑过。我心想幸亏我还是练过的,要不我就命丧此地了,最烦的就是这些刺客,出手一句话都不说,一点都不厚道。躲过这一下凛冽的攻击,我转身拍了他一下,他踉跄的往前倒,我借着反作用力三跳两跳,跳出长老公馆的大门。后面一片惊讶声….我知道他们在惊讶什么,这些以貌取人的家伙,太小看我了。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我走下台阶,雪域一片喧嚣,商贩们四处吆喝,小孩子手里拿着烟花四处乱窜,父母微笑的看着他们,我心里突然一片落墨,热闹是他们的,我拥有的只是寂寞。
一个人孤独的过了这么多年,早已经认为自己心如磐石,其实每每看见别人的快乐,我的心里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身为第三界的一个平凡的人,从小我就与战斗做伴。没见过太阳,没见过父母的微笑,有的只是在我手下不断倒下的怪物和我满身的伤口。
可怜的阿杜比斯又在跟人悄悄话,告诉别人这个不幸的预言。
我突然邪恶的想,扎昆这次要是真的再次苏醒,而这些人缺少了神界人的保护,全部葬送在魔王的嘴巴里,从此大家一起寂寞该是一件多好玩的事。
突然有个人碰了我一下,我感觉怀里一凉。一个无影人迅速的向人群中跑去,“小偷”,这可是我接下来大半个月的食品,居然敢动。我一把抓起狮子之魂,一个寒冰攻击,前面一堆人全部被冻住,把他们一个一个的解开,剩下那个可怜的无影人还在冰冻中做跑步的姿势,嘴巴里还有半个烤鳗鱼。
我在她身边踱来踱去,看她两个眼睛不停的眨着向我求情,觉的人生其实挺美好的。
把她示众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解去冰咒。她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手僵硬了却依然抱着烤鳗鱼不放。我蹲下身,轻轻的取走她嘴巴里咬着还没吃完最后一小块鳗鱼,拿起一个小石头塞了进去。她狠狠的盯着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已经被碎尸了。
懒的理她,我要回去继续我的战斗…
“哥哥,留点给我吧,我真的饿了。”刚起身,她也爬了起来。那个小石头还在她的嘴巴里,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叹了口气,拿出两个鳗鱼丢给她,她一口吐掉石头,狠狠的咬了起来,我看着她其实很漂亮的脸和现在那么狼狈的吃相,突然心里一阵怜惜。我慢慢的举起手,靠近她碰了碰她淡绿色的头发,这家伙拥有高贵的血统,不知道为什么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正在我沉思的时候,她突然诡异的朝我眨了眨眼睛,“唰”的拿走我怀里的烤鳗鱼,一个跨步,再次朝人群里冲,“靠”耍我,我的出手也快,继续一个寒冰攻击,这次却落了个空,居然冰住了一包空气?影分身?我抬头扫了下四处,那小丫头在屋顶上得意的朝我笑。“晦气啊”,没想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居然这么狡猾。
好饿啊,满大街都是食物的香气,我的口袋里却早已经空空如也,再也不能厚着脸皮回长老公馆混吃的了…
寒冷刺骨….
“哥哥,帮我解下这个包包好吗?”,我低头看了看,一个小男孩,轻轻的拉着我的裤子,眼睛里是一弯海水,单纯的没有一丝烟火色。
“哦”我蹲下身,帮他解开清晨之露的包装带,这孩子居然吃这么高档的东西,一看就是出身豪门。
“哥哥,来一起喝,这个很好喝的”。他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就递给我,我实在是无法拒绝了面前的美味,我狠狠的吸了几口,一股热量从小腹以下开始上升,我全身一片温暖。那个小孩子,伸出小手,抚摸着我的额头,捋了捋我的头发说:“哥哥,痛吗?”“什么?”“你头上痛吗?”他说的是我额头上那道长长的伤疤。“哦,不,已经不痛了”。“哥哥是什么东西让你受伤呢?要不要让爸爸帮你报仇啊?”这小孩子单纯的可以,我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是蝙蝠魔,可怕的蝙蝠魔哦”
“哥哥你不怕吗?爸爸说那个蝙蝠魔很厉害哦”
“以前有点怕,现在不怕了”
“为什么哦?”
“哥哥长大了”
“我长大了也不怕吗”
“恩哦”
……………………………………………
夕阳慢慢的坠去…雪域升起了点点灯火…
我偷偷的回到长老公馆门口,里面一片寂静,难道阿比杜斯老头的预言是真的?
一夜无眠….
爆竹呛鼻的味道一直在我身边徘徊,搞的我心里乱七八糟的,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就会这样毁了吗?
其实我心里知道平安夜对神界的人来说的重要性,不仅仅是他们需要虔诚的祈祷与膜拜,而且他们在那个夜里会失去自己的法力,失去了自卫能力,只能靠我们这些第三界的以及那些三界混血儿来抵抗住扎昆的再次复苏与进攻。
雪域慢慢的变的明亮,我似乎得下定决心….
我长吸一口气,凛冽而冰凉的冬日的早晨,让我神情一爽。我附下身子,面对长老公馆长跪磕了三响头,撕去外面的那层破衣服,露出金色的铠甲,和黑色的妖精披风,迎风而立,突然觉的自己是个英雄。
其实我挺留恋这个世界,虽然我无依无靠,一直很孤独,但是生命里总有那么一些零星的璀璨,比如昨天可爱的小孩子,比如昨夜满天的烟花,比如阿杜比斯老头子几百年如一日的研究自己的学术,比如几个长老诲人不倦的培养一代又一代的英雄,现在他们都苍老了,需要有人勇敢的肩负起保护这个来之不易的世界的责任。
“只需要2个小时,只要从枫时22时到24时的这段时间里,你们把魔王控制在扎昆祭台,不让它出来安全区,到枫时24时以后我们将会重新将扎昆封印起来。”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泰勒斯,这家伙已经到了一个普通人到达不了的境界,我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哦,有谁陪我一起?”我最关心这个,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在魔王的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你在去扎昆的路上会碰到一些人,这些人都会是你的战友,昨天在长老公馆的那些勇士们也已经在扎昆入口处集结待命,他们都是三界里的佼佼者,但是有些人会因为在圣诞不朝拜统领,亵渎了神圣将会在战斗的半途中,失去魔力而献出自己的生命,所以需要你领导这些没有神魔血统的人在他们倒下后,继续战斗”泰勒斯说的很轻松,鬼知道我会碰到一些什么人,算了听天由命。
在雪域里好好吃了一顿,把身上最后的一些钱全部拿来买药了,我知道这一去也许就是一条不归路,也许我再也看不到雪域满天的飞雪、英雄们灿烂的笑容、明媚的日出和忧伤的夕阳。
“喂,还记的我吗?”一声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循声看去,昨天那个抢我烤鳗鱼的小姑娘在对面山坳边的小树枝头上邪笑着看着我。
“我下意识的去摸我的狮子之魂”。她轻盈的从树梢上飞下来,落在我面前,吐了吐舌头:“小气鬼,不就是抢了你一点烤鳗鱼干吗这么生气啊。”我承认女孩子一在我面前笑起来,我就是再大的怒气也得没了,只好反怒为笑:“现在没空和你聊天,我有事情要忙。”“啊,啊,啊”她神经质的叫起来“是去封印扎昆吧你”。“你怎么知道?”我有点好奇了,难道她也会想去?果然,她又一次满脸堆笑:“带上我吧。”极度深寒….“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年纪轻轻去送死啊。”“切”她转身召唤出影分身,扬手甩出一排标,“嗖嗖嗖”几声前面的怪全部倒下,留下一地的杂物。这小丫头可真不简单,我心里暗暗想,能打出这样攻击的估计整个三界没有几个人了,她人居然还这么年轻,果然是拥有纯正神界或者魔界血统的。
“想什么呢?几个长老叫我在这里等你呢,还不快走”她倒命令我起来了,我一脸的无奈,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没有多少时间能够在这里磨蹭。“喂,蜗牛啊你不懂组我起来我给你加个速度啊”,那小丫头一路上叽里呱啦的…
枫时21时,我们到达了扎昆入口处,面对阴深深的扎昆洞穴,我不禁有点害怕,仅仅在传说中听过这个大魔王的名头,却从来没亲身与它面对面交流过,听说它有8个手,听说它会召唤许多邪恶的怪物,但是一切都只是听说了,人都已经站在这里了,害怕能解决什么问题?入口处有18个人,刚好三个组。
看到我过来,他们让开了一条路,指了指入口处,“你先进去?”
“先组好吧,单靠一个人的力量我们绝对无法把扎昆控制在这个祭台两个小时,只能靠群体的力量,还有半个小时时间,扎昆就会苏醒,如果我们现在不组好队伍,进去只能给他做祭品。”
面对死亡的威胁,这些平日里谁都看不起谁的家伙居然变的异常的团结,没有争吵,一个个自主按职业分开,确保每个队攻击与防御都相对平衡。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那个标飞小妹妹叫云,昨天被我一巴掌打飞的刺客叫屠扎,同组的还有两个孪生龙骑和一个祭祀。
祭台里空空如也,但是一股阴冷的杀气始终在洞里流动,我们总感觉有一只眼睛在盯着,枫时21时55分,扎昆很快就会苏醒,大战一触即发。
同组的祭祀轻轻的唱起歌谣:
风潇潇的平原
伫立着
追逐梦想的少年多少年了
把它的再生的灵魂禁锢在迎风的骑着马舞着剑的石像
凝固在迷幻真实的梦里已经没有感动眼泪
我不知道我停下来哪怕轻轻的走半跪
去轻轻的吻你的手会不会
让我的早已被梦想凝固的关节
顷刻碎裂
可是我听到你在我耳边读
温暖的心碎的诗我的一颗火热的心
就这样就这样被你感动于是在你面前
我的血色的握剑的手终于
有了温度
原来在这残忍的魔幻世界也会有天使
也会有
童话
……………….
歌声慢慢的消淡了….祭祀扬起手中的长杖加起了祈祷与祝福,因为传说中的大魔王已经苏醒了……………
望着眼前的八手魔王,我的心开始痛了,本来已让时间抚平得差不多的伤疤,在这一刻被残忍的揭开,鲜血ss直流,我的多少兄弟都是葬生在这个魔鬼的手里,我一直苟延残喘等待报仇的机会,现在机会就在我的面前,我却痛得难以呼吸。魔王的指令如一道可怕的咒语,在耳边一遍一遍响起,他是在催促我:不要犹豫,赶快逃跑吧,回去你那美丽的雪域。祭台!可怕的祭台,仿佛我又置身其中,任凭巨大的黑暗笼罩住我,独自一人孤单无助地徘徊。还有那轮回的烈焰,似乎就出现在我面前,熊熊燃烧着,像一个巨魔,正要狞笑着吞噬着我,我彷徨不暗,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往下陷,陷入那无边无际的痛苦,然后无法自拔。内心变得复杂起来,所有恐怖的幻景一起向我涌来,它们在逼迫我做出选择。逃跑吗?。我该怎样去做呢?顿时头痛如绞。我闭着眼,捂着头,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一声凄厉的惨叫唤醒了我,一个冰巫师慢慢的倒在我的面前,圣诞夜的诅咒果然让这些有着神圣血统的人失去以往的魔力,被扎昆的第一次攻击就打发了。
嗖…………..云第一个恢复神智开始攻击,她的齿轮一排一排的打在魔王的手臂上,却激怒了它,开始更加猛烈的第二轮攻击。
我伸手把云往我身后一拉,我有着超高的防御,做肉盾顶在前面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一个女孩子。
随后祭祀与龙骑也全都从魔王一开始制造的混乱与幻觉中苏醒过来,开始辅助我对残暴的魔王进行反击。
“只需要2个小时”我在心底告诉自己,只需要两个小时!
扎昆魔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在我们的攻击之下很快的他就失去了刚开始的气势,而转变为一波又一波的魔法攻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把扎昆的几个攻击手打落,大魔王开始暴怒,他不甘心自己等待了一年的最佳复苏机会被我们这群人给破坏了。
“呼….”他终于用了自己的绝招,召唤出结界,我突然感觉自己好象在不停的奔跑,奔跑在黑暗里,不知道就这样跑了多久,前面依旧是无止尽的黑暗,身后脚步声一直跟着,如影随形。我张开口试图让自己的肺呼进更多一点的空气,空气很稀薄,我慢慢的要失去知觉….
祭祀…勇敢的祭祀从我们的身后冲出来,一个群疗,把我们从黑暗的诅咒中解救出来,而她自己却陷进了扎昆召唤出来的一片火海里,她慢慢的倒下了,用尽了最后一点力量为我们送来最后一点祈祷。“不”云甩了两个标就想冲出去把祭祀拖回来,我一把拉住她,祭祀美丽的身躯在火海里慢慢的消亡,只剩一屡轻烟,化做蝶,灵魂随风而散,她在回归自己的家园。
战斗仍然在继续,没有人敢有一点的大意,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下一个祭品。
为什么要有战斗,为什么要有正义与邪恶的分别,为什么?
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我的心在滴血….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这两个小时我感觉比我的这二十年还要漫长
我目睹死神把我的战友一个个的带走。
最后15分钟..
呼…………
我甚至可以闻到扎昆嘴巴里的腥气,下一步他就该召唤他那些邪恶的手下了…
果然,一群长相丑恶小怪从祭台上飘悠着朝我们冲过来。
“兄弟,再见了”在长老公馆碰到的那个刺客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句,就冲了出去,我想拉住,但是已经晚了…一连窜的金钱炸弹攻击后,那些邪恶的冰怪全部往回撤,但是刺客也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倒在冰的海洋里,死神在祭台的上空吃吃的笑…….
“还有多久?”云在身后轻轻的问,我觉的声音有点异样,转头一看,她已经倒在血泊里,美丽的头发上沾满了鲜血…
远处有热闹的烟花爆竹的声音,孩子们的笑声四处飘扬,我慢慢的闭上眼睛…..
枫时24时整….
泰勒斯等重新封印了扎昆祭台…
历史上记载:千枫年枫月24枫时,一群并没有纯正血统的英雄,把扎昆大魔王整整控制在扎昆祭台两个多小时,保卫了整个世界…
等待圣诞降落也许有人那夜慈悲忽视一身碍眼的火交换灵魂的角落炉火正旺像是在诉说这不是谁的过错就让寒冷卸去伪善面具逃入温暖褶皱里与火花商量交换裙裾看钟摆晃荡将什么鲜艳都褪去只剩干枯的记忆春色也不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