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爱狗,但爷爷不让养,所以,我常到邻居涛哥哥家逗狗玩。
涛哥哥家的狗“雪儿”可漂亮了。它全身披着蓬松、雪白的毛,两只大耳朵向下耷拉着。雪儿走起路来全身的毛有节奏地颤动着;耷拉着的两只大耳一扇一扇的, 再配合之脖子上三只小铜铃清脆的声响,观赏雪儿走路就够我乐哈的了。雪儿的两只大眼晴炯炯有神,黑亮黑亮的黑眼珠,就像黑宝石镶嵌在白玉般的白眼球中间。还有它那张挺有意思的嘴,棕黄色、向上撅着,像要讨吃东西。它向着主人时,尾巴总是翘得老高,还不停地摇动;但是,当它不小心惹怒了主人时,尾巴立刻就下垂着,而且被后腿夹着。狗是最通人性的动物了。由于我常去涛哥哥家逗雪儿玩,所以每当我进它家门时,雪儿总是猛扑向前,不停地摇头摆尾。接着就后腿直立,伸出前脚给我握手、敬礼,献尽了媚态。它还高兴得时而跳舞;时而跳到沙发上、床上打滚……由于它动作优美,常常逗得我捧腹大笑。累了,它就蹲在我面前,两眼充满希望地看前我,似乎在讨赏。这时,我总要拍拍它的头,捋捋它背脊上的毛,并且给它一点点吃的。记得有一次,我逗雪儿玩时,它突然撇开我独自跑到一边伸着舌头喘粗气。我急了,连忙喊:“涛哥哥,你快来,雪儿好像生病了。”“你怎么知道它生病了呢?”涛哥哥问。我忙说:“你看它舌头伸得多长啊,还喘气呢!”涛哥哥笑了笑说:“今天多热啊,瞧瞧你不也在出汗吗?那雪儿的舌头也正在排汗呢!”他接着又说:“你好好看看,狗的舌头有什么特点?”我蹲下身子,仔细一看,原来狗舌头很长,舌面有很多皱纹,它只靠舌头散发身体的热量还达不到目的,还要大喘气吸进大量冷气,然后从嘴里吐出来带走身体的一部份热量,这样狗就能凉爽了。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尽管涛哥哥一家对雪儿关怀备至,但自然法则是不可抗拒的,雪儿终归没有逃过生老病死这一劫,那天,它寿终正寝了。永别了,雪儿。雪儿的老死,我和涛哥哥一家都难过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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