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生活继续着无聊,这时,我想到了电脑,可这家里是有限制的,我想到了网吧。
星星也逐渐涉入网络,竟主动提出去网吧,这时的我是不敢的,也没有什么目的性的。
我以借口搪塞:“这附近又没有网吧,出去太远了,不想去。”
“这有啊,上次我和我姐都去过了。”
“怎么可能,我还怎么不知道。”
本来嘛!就在依兰度假村的那个“新人类”网吧。
“我去那里面这么多次了,怎么没见过?”我倔强道。
“不信,我们去看。”
“看就看,走。”正好谁都不在,我们便出去了,门虚掩着。
跟着星星走着熟悉的路,一抬头,一个大牌子上果然写着“新人类网吧”。牌子有些陈旧,象是风雨下的磨厉。抱着疑析的心理,我踏上了登上二楼的铁板。
哇,人真多,但空位也星点似的零落。我和弟弟找了两台在一起的机子,开始了我们的网络征程。
弟弟才9岁,可怜,这么早就跨入了这个虚拟国度,门口的牌子上赫然写着“未成年人不得入内”,十八岁啊,我的年龄都不够,别说一个九岁的孩子,难道网管是个瞎子或是一个透视者,瞎得一团黑,透视得看到了牌外的远景。这些坑人的蛀虫,害了多少青少年,可悲,我也深入其害,余光瞟动,一个个还没我弟弟大,坐在椅子上,脚都不能触地的孩子,这难道就是门口牌子上所写的那样,这是监督的无力啊,还有什么理由让我们相信政府。
一个小时,自己虽得到了虚拟的满足,可也想法多多,多的是为我们的现代化建设可悲。
强颜的心理满足,两元钱去买一个不属于物质或精神的励荐。
但这也是解决无聊的效而有力的办法,我又沉湎于网络了。我向来相信毅志力,我曾经多次进入这个世界,去通宵,逃课还从来没有过,但我依然利用一切时间去满足一种心理安慰。每用一种方法骗父母,心中都增了几分罪孽。这时我是在一个叫“征服”的游戏中软了脚,整无不思学习,想着今天该去哪练级,该去哪弄钱,弄点、弄装备,与这时的好友李东明无意的较量着等级与能力。
一直的这样持续,我的体重四十千克都不到了,下巴尖了,肉少了。
妈妈是知道我去网吧的,由于对我的信任,妈妈没有去网吧找过我。
直到那天中午,我连家也没回了,在勐遮的一个“影乐网吧”在练着征服的等级,这时我感觉耳朵热热的,被提了起来,回头哼一声“完了”是妈妈。
不容分说,随着耳刺痛的方向,我们到楼下,我知道这次死定了,妈妈是骑着那辆有几十年的历史的“烂春花”来的。
早已不能记清当时神智的混乱,不知道妈妈说了很多话,便把我带回了家,遭到父亲一阵暴打,眼泪却怎么也出不来,因为我错了,我错的精神崩溃了。
这次,我是真的戒了!
戒网成功,我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了我对网络产生了厌恶与恐惧。
总之,这次之后,妈妈没让我和李东明玩了,我也感觉,这么久以来,深受其害。便在一天放学时,他的无意欺辱。我跑了,走得这么简单,这么干脆,为了成绩,我逝去了几年的友谊。
从此,我更珍惜友谊的存在,不敢再失去了。谁想,我总是那么倒霉,永远不能找到友谊的真谛。
这就是我涉足的第一次,我学会了放弃。
没想,我又重蹈覆辙了,这满足了我空虚的生活,我也便肯定了网络。
随着,一次接一次的深入,我上瘾了。
我开始向相信我的姑姑接二连三的撒谎,有的甚至我都觉得好笑。可是我们并没有被怀疑,并且玩的时间越来越长,丢的钱也就越多,我有些迟疑了,是什么控制了我的思想。
这里的天气依然这样闷热,没有感觉更多的不适,不知是熟悉了,还是适应了,我们又按着时间和姑姑说:“姑姑,我和弟弟出去玩喽?”
“嗯,早点回来啊,别跑远了啊。”
“哦!”我们穿起鞋子,向网吧奔去。
一声叫喊把我们振起,原是姑姑,完了,一定被骂死。
姑姑伸手抓住我们走到网吧柜台那,恶狠狠地向网吧老板吼道:“这么小的孩子,你也让他们玩,你是不是人啊,我要再发现,就到教育局那投诉你。”
那个平时凶狠的老板娘也不敢说什么了。姑姑把我们拉下楼去,狠狠的言语。
向着回家的方向,我和弟弟走得更快些,这时姑姑叫住我们,原来她拨通了我爸爸的电话。
“爸。”
“嗯。你怎么又去网吧了,还带着你弟弟去,你是不是想讨打啊。”
“嗯……”我没有说话,父亲也没有说话。
“我不去了,嗯,挂了吧。”我急切的挂下了电话。
但我知道这劫是躲不过去了,只有和弟弟商量解决办法。
“我们就说我们这是第一次去玩。”我的眉松了些。
“那,那行吗?”弟弟还是一脸迟疑,眉都挤到了一块。
“行,不然就死了。”
“那好吧。就这样,我们一起说啊。”
“好!”
沉重的步伐迈到了家里,脚都软了,想看将要发生什么事。
回到家,姑姑一通怒火,在姑爹,奶奶面前,对着我们发泄。我们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把预定的节目表演了一遍。
姑姑只再次想信了,缓和下来,又问:“为什么要出去玩?”我们不敢说话,去,给你们每个人半小时的时间去玩,心里的巨石放下了,谁都没料到会有这么好的结果,我和星星心中窃喜。
这一次网瘾又被扼杀了,不知道下一次……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