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这个假期就过了。加上才犯了错,我想我要回家了。
开学的日子也只几天之距。我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到那几个公里外的家。家并不远,两个小时可以坐在家中的沙发上,但我会晕车,可正随着年龄的增长,晕车的次数便少了,我依然不愿坐。
不得不做的事,人为什么总要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这是逼迫。甚至令人恶心的事,不该做,做后就必定后悔,因为已经跨出了脚步。
今天,我就要回家了,有一种释放感。
背包已经在肩,但我没有看到弟弟的眼泪,是不是弟弟也变了,奶奶送我出来,星星也跟着出来了,一起走着。
“阿婆,我要吃巧克力。”弟弟赖着说。
“没钱了,吃什么。”奶奶放慢脚步说道。
“嘿!”
“等一下出去看看,有就买,没有就算了。”
我们走出热作所,站在这个树阴下的老位置等待着车。
“你们在这儿等一下,我过去买巧克力。”奶奶说着到了对面的商铺,这时车来了,我招手示意停下。
我回头嘱咐了弟弟一句:“等一下奶奶过来,就说我走了啊。”
我慌忙提着行李上了车,这时奶奶跑了过来,我坐在窗边,奶奶上车来,先帮我把钱交了。然后用一个黄色的塑料带包了两块巧克力给我,说着:“不要再去做那些不该做的事了,好好学习,听爸爸妈妈的话。”
“嗯。”我答了句,奶奶下了车,我向他们招着手,直到人影模糊,看不到了。
经过一阵颠离,骨头软了,脚麻了,头昏了,好不舒服,但终回到了家。
我娴熟的打开房门,家变了,但还是那么熟悉,只是屋内干净了许多,像是专门为了我才打扫好了,为我接风、洗尘。
可妈妈尽乱我的美梦,过来就骂我网吧的事,真扫兴。
“你长本事是吧,还敢带弟弟出去玩。”
“只是玩一下啦,不要烦我。”
“烦你,还没打你呢。”
“哎呀,烦啊。我要去收东西。”我把东西带入房间倒头便睡下了。这床跟了我那么多年,虽不及弟弟的柔软、舒适,可我始终依恋着它。
到家了,仿佛对景洪的依恋已经失去,打个电话向奶奶、姑姑报个平安,这场戏剧就要毕幕了,将要上演的是可以震撼视听及情感的大剧作。我想这便不是什么冯小刚、张艺谋所能导演的了,这只有我,这个人生剧幕的导演者,所能诠释的青春。
接着,是等待着开学,等待着与同学的见面,等待看到得逝去的友谊,等待着最后一个学期的冲刺,等待着中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