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一位烂醉如泥的汉子,在树梢间缓行着;朦胧的月亮悠闲的吊在那儿,微笑着,沉默着;丁香花开了,开得那么灿烂,可惜无人欣赏,只有我,看得见。
推开繁破的木门,温度顿时降了。熏惶的酒味和空气参合着,包围了我,我轻轻关上门,拾起酒瓶。向爸爸卧室走去。
推开爸爸卧室的门,强烈的灯光照得我睁不开眼,手不觉地遮在眼上。酒气弥漫了整个屋子,在房里漫步着。透过手指间的缝子,看见爸爸摊在椅上,双眼微闭,发出轻轻的哼声。
爸爸看见我来了,对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一向厌恶酒气的我向后退了几步,离开了爸爸的卧室。门,还在摇晃着。
我,离开了,爸爸也缓缓站了起来,摸索着洁白的墙,走出了房间,留下了串串灰黑的手印。
爸爸吐了。
我想去帮爸爸,可那宁人做呕的声响,驱赶着我,我心里矛盾。
就在此时,我的心被吸入时光隧道,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我的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