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地对他说:“你凭什么说我是‘上好佳’。”“谁叫你的名字有‘佳’字”。我气得直发疯。一时沉不住气,扬起手就朝他脸打去。“你干什么打我?真是个泼妇。”他说。“什么你说我是泼妇。”我更生气了。我俩的争吵还未完毕,语文课的铃声已响了。
老师走进教室,见我们争执不休。老师看看没说什么,就让我和龚若涵下了课到办公室去。下了课我的心像几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到了办公室被老师批了一顿不说,还让我罚抄《卢沟桥的狮子》。
经这一折腾我已经不想跟他吵了,回教室之后我就下去玩了。
回来我看见一个书包躺在走廊上,好像是我的书包。我赶快捡起来,果然是我的。不用说肯定是那个丑男孩干的。我打开书包一看:第一个“伤员”就是我的笔盒,它已一分为二了。里面的就更惨了:铅笔“骨折”了,钢笔“流血了”,连书也“血迹”斑斑。
我火冒三丈地走进教室,他见我来了哈哈大笑。我再也压不住火说“你报复就报复呗,骂我几句也就算了,我书包又没有与你结仇,干吗要丢我的书包呀!”我冲上去踢了他的脚,把他给踢脏了。
结果当然是惨痛了,被老师批了一顿。还让我把他裤子给洗干净,当然也让他赔了我的文具。
这件事让我们十分后悔,为一个绰号惹下了这么大的祸。